在宮里這些日子,皇帝陛下頂級潤膚玫瑰露以及各樣的高麗潤膚貢品送去延禧殿,兌著沐浴的水,嬌養出了這一身肌膚,冰肌如雪,一點力氣就能在她身上留下紅痕。
帝王神色淡淡,唇邊勾起一抹細微弧度。
她這人就該和她這如雪的肌膚一樣嬌氣。
他伸手摩挲著鮮紅指印,她微微蹙眉,倒吸一口冷氣,一雙眸瞬間水汪汪的,瞧著人心都軟了。
澹臺蒼璧修長骨感的手在康大山早就準備好的桌案隨意一撈,精美的瓷罐就躺在了他的手心里。
陽光灑入,帝王朝服未褪,身形高大,云想容濃纖合度的身子完全被籠罩在他的影子里,似被困在方寸之地,冠冕毓珠微晃,模糊了他有些晦暗的表情。
壓迫感太強,云想容扣了扣手指,不敢與他對視,目光只能落在他骨感的手上。
澹臺蒼璧神色清冷,慢條斯理摳挖出一塊藥膏在食指上慢慢摩挲融化,微微傾身抹在云想容臉側,手背攀著的青筋上下起伏
云想容眼睫撲閃,眼神止不住的落在那手上,嬌美的臉頰漸漸染上紅暈。
禍水,真的是禍水。
云想容心里止不住的想,也不知是不是她感覺錯了,明明冷著一張臉,舉止卻有說不出的意味
待上完藥后,云想容的微垂著頭,耳垂卻已經紅到滴血。
“在鳳儀宮受委屈了。”帝王嗓音篤定。
云想容抬眸,他的目光似能將人看透一般,本想搖頭說沒有,話到嘴邊又換了個話術。
她微微咬唇,伸手環抱住帝王勁瘦的腰肢,委屈的靠在他腰間,語氣軟軟還帶著撒嬌意味,都不成調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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