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就是自己。
云想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為什么會想這些,為什么要再從心底里把這些剖出來傷害自己。
她深吸一口氣,將心中那些苦澀全部壓下。
不要再去想了,云想容,這些東西,你早該忘記了。
“陛下,臣妾餓了。”云想容扯了扯他的衣袖。
澹臺蒼璧轉過頭,語氣轉柔,“餓了?那就用膳。”
“既然想伺候你姐姐賠罪,那就布菜吧。”
“是。”云書儀應聲,上前幾步拿起公筷給她布菜。
眼神打量著兩人相處的細節,眼睛瞄到云想容手上好了許多,還殘留一些的腫脹淤痕,她不可控的,悄悄摸上自己的手。
這些日子,她不敢讓陛下看見自己滿是淤痕的手,只能用脂粉掩蓋。
現在,她終于能上藥了。
云想容瞥見她的動作,心情頗好的勾了勾唇。
這些日子,云書儀手上的傷日漸嚴重,卻不能上藥,只能忍著痛撲上脂粉,看她這幅打碎牙齒活血吞的模樣,何其痛快!
“妹妹,我想吃那個。”云想容指了指離她最遠的糟鵝。
“姐姐稍等。”云書儀收攏好袖子,走過去夾起一塊糟鵝放在她的骨碟中。
“陛下想用些什么?”
她猶豫著開口詢問。
“你伺候好你姐姐便是。”澹臺蒼璧只偏頭看著云想容,給她夾了一塊晶瑩剔透的蝦仁。
“多吃些,太瘦了。”
“謝陛下!”云想容嗓音清脆,笑瞇瞇道謝,夾了塊白灼排骨放在他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