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,云想容請安回來,覺得心里莫名的有些失落,提不起興致。
很是沒有精神,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。
小夏扶著她坐在暖炕上,見她臉色有些不好,細細一想道:“小主,您這個月的月信還沒有來呢,是不是上次生病導致晚了,奴婢等會去太醫院請太醫。“
云想容揉了揉腦袋,道:”不著急,方才回來路上,那些嬪妃都說著要來祝賀,怕是等會兒有的忙了,明日再說。“
因著升了位份,不少嬪妃來延禧殿送上賀禮,字字句句里都是攀附之意,云想容也不好伸手打笑臉人。
讓小夏將人請進來后,這些嬪妃簡直是搜刮了滿腹的好聽話,一字一句說的實在是情真意切,又說以往是受人脅迫,沒有辦法冷冷語。
一番話下來,云想容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。
更甚至,不少嬪妃將自己珍藏的金創藥膏奉了上來。
云想容這輩子都沒經歷過這種事,強撐著應付,終于是將人送走了。
送走嬪妃后,云想容休息了會兒,這才拿著剛剛那些嬪妃強硬留下來的藥膏,照舊去冬來耳房里慰問一番。這些日子為了不引人疑心,云想容常常去冬來的房中關心一番,滿臉心疼。
兩人裝模作樣,演出來的主仆情深,瞧著還真是有幾分真實了。
剛推開門,就見冬來趴在床榻上,快速的藏著什么東西,她回頭,見是云想容,這才輕哼一聲。
云想容只是冷冷勾唇,拿出袖中的藥膏,一步步走到她身邊。
她將藥膏放在冬來面前,好讓其一抬頭就能看見:“這是其他嬪妃送來的藥膏。”
“冬來,你可要快些好,過些日子就是元宵節了,你不在,我若是出岔子了該怎么辦?”
冬來咬牙切齒,抬頭盯著她帶著淡淡笑意的臉。
心里暗罵,果真就是個小人得志的煞星!
想到阿然今日一早帶回來的消息,她勾唇拿出了信件,語氣可惜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