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為這樣,他就無暇去顧及其他。
只要溫寶珠肚子里的孩子還在,隨便他們怎么鬧騰,總之,她只作壁上觀。
黎文舒皺眉感慨一句,“你以后是要嫁進傅家的,怎么這些事也拎不清?”
被不冷不熱的罵了一通,方沅知道是自己不對,一句辯駁都沒有,全部照單全收。
“夫人,我真的知道錯了。”方沅垂著眼,“我只是想爭取一下,看看我們的婚事還有沒有余地。”
“你啊你啊。”黎文舒抿一口熱茶,無奈的搖頭:“這些年阿斂成熟獨立了,我對他的性格也摸不準。”
方沅的心臟倏地往下沉。
“不過,我盡量想辦法替你說說情。”黎文舒沒把話說死,給方沅留了些許的希望。
話已至此,方沅知道自己已經能做的都做了。
剩下的,就只能等消息了。
黎文舒將茶杯往前推了推,微笑著說:“茶還是少喝一點的好,不然晚上會失眠,是不是?”
等傭人送走了方沅,黎文舒身體向后仰,靠在了沙發上閉目養神。
傭人十分知趣的走過來,用手指替女主人按摩太陽穴和頭皮,以放松神經。
黎文舒閉著眼,大致已經從方沅的口中察覺到了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。
這么多年,她的大兒子在事業上從未有任何疏忽松懈,甚至可以說是全無破綻。
對內,他謙恭有度,是個人人稱道的好兄長;對外,他雷霆手段,卻又謙謙君子,恩威并施下打造傅氏帝國。
即便是私生活,也十分自律,他從未在身邊留過女人,即便在那些八卦狗仔的鏡頭下,也從未捕捉過他的風流事。
可她怎么也沒想到,會有傅斂為一個女人怒發沖冠的一天。
她的兒子什么性格,她一直都是了解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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