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生為什么這么做?”她壓低聲音,不想讓別人聽見。
    傅斂:“當然是為了帶你看煙花秀。”
    溫寶珠咬住唇。
    她看著對面笑容淺淡的男人,原本有滿腔的疑惑要問,可到了嘴邊,卻難以再說出口。
    她還不明白么。
    傅斂想要做什么,想要達成什么目的,她知情或不知情,都無法改變。
    她只有聽話,然后接納。
    心事重重,溫寶珠沒有任何胃口,她臨時找了暈船的借口,說想出船艙吹吹風。
    聞,傅斂也用手帕擦了擦嘴唇,拎起搭在椅背上的西裝,“我陪你一起。”
    溫寶珠簡直落荒而逃。
    男人信步跟在她的身后,步履從容淡然,就好像是在無限縱容自己耍小脾氣的女友。
    這一舉動,無疑遭到更多人的議論和揣測。
    傅生和自己親弟弟的未婚妻?有瓜。
    溫寶珠沖出船艙,一直站到甲板上,上半身靠在扶手欄桿,她拚命的深呼吸。
    那種壓抑、沉悶的感覺,才稍稍有所緩解。
    但未知的恐懼,很快又會卷土重來。
    不等她在甲板上平復心情,她忽然聽到穿廊不遠處,似乎有奇怪的聲響。
    像是有女人在低聲哭泣,又像是在隱忍痛苦,總之聽起來不是太正常,帶著微弱的哭腔。
    溫寶珠出于好奇和擔心,小心翼翼的朝著聲音來源的廊道方向走過去。
    走啊走,走到拐彎處,那里站著一男一女,正在熱情似火的擁吻著。
    天已經黑了,只靠游艇上的燈遠遠不夠照明,但微弱光線下,能看到男人的一只手,正藏在女人的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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