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寶珠仰頭,聲音細細:“傅生不冷嗎?”
    傅斂:“我在車上還有一件外套。”
    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,扶著她的手起來,“走吧,上車出發。”
    行車的過程中,一開始很安靜。
    溫寶珠身上仍舊披著剛才傅斂給她的那件西裝外套,而傅斂本人則是穿了另外一件。
    溫寶珠轉頭假裝看窗外,不去和身側的男人對視。
    然而男人并不打算給她拉遠距離的機會,“盯著外面看什么?”
    “看外面的街景,很有節日氛圍。”
    傅斂失笑,“幾天前就都掛上了,你怎么還是看不厭。”
    溫寶珠不好解釋,其實她不是在看街景。
    她滿腦子都是剛才那位舒小姐說的話,每一個字,每一句話,都在她腦海里反復回蕩。
    腦海里亂成一團麻,可偏偏沒人能替她梳理。
    傅斂盯著她,發覺她的睫毛一直在頻繁的眨著,心頓時沉了下去。
    “剛才舒娜和你說了什么?”
    “嗯?哦。”溫寶珠轉過頭,心里挑著話回答:“她說,她之前是你的舊棋子,我是你的新棋子。”
    話糙理不糙,這也確實是事實。
    然而男人的眉頭還是蹙了一下,對這種物化自我的描述感到不悅。
    他淡淡的問,“還有呢?”
    一邊問,一邊他又伸出手,將她拉坐在懷里。
    是很熟悉的相處模式,溫寶珠溫順地湊過去,靠在他的肩膀上,任由他抱緊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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