沒有。
    他沒有生氣。
    傅斂只是一笑而過,看出她的緊張,甚至還有幾分贊同的點點頭:“你這樣一說,確實也很有道理。”
    嗯?
    溫寶珠眨眨眼。
    “所以,得抽個時間,把當年的那個風水大師給找出來,砍他的頭。”
    原來傅斂也會開玩笑,而且他說這些話的時候,不像是單純口嗨,有幾分半真半假的意味。
    說完以后,他本人也彎了唇,似乎也察覺到自己被她帶動。
    向來嚴肅的傅生,竟然也會流露出惡趣味的頑劣一面,溫寶珠像是發現新大陸那樣興奮。
    他并不是一成不變的淡漠。
    溫寶珠咬了一下唇,繼續剛才的“砍頭”話題:“那這位風水大師還活著嗎?”
    傅斂饒有興致的望著她。
    “我是說,他連給傅家這樣的大家族都算不準,恐怕給別人算也算不靈,估計已經被其他人亂棍打死了。”
    溫寶珠剛惡狠狠地說完,突然看到傅斂在笑。
    他的笑很好看,是發自內心的、在這一刻不摻雜社交禮儀的笑容,是實打實的被逗到笑出聲。
    他的眉眼跟著笑容舒展,愉悅極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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