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狗仔。”溫寶珠。”
他轉過頭,用手去捏溫寶珠的臉:“不像我們寶珠,只是下個直升機,都有這么多人拍。”
溫寶珠:“我又不做女明星,要熱度做什么。”
反正拍都拍完了,而且看樣子傅斂不打算插手攔截,她也只好破罐破摔。
“如果黎夫人問起,我只能說是傅生強迫我,不讓我躲狗仔,反而讓我大大方方被人拍。”
傅斂聽出她話中怪罪,忍俊不禁:“你這是準備告我狀?”
“傅生誤會,我只是想自保。”
傅斂挑一挑眉,“你是懷孕了,不是長本事了。你是誰的人,到現在還要我教給你聽?”
溫寶珠知道,造次也得有個度。
看傅斂這樣游刃有余的姿態,要么對那些狗仔早有對應辦法;或者更大膽些——那些狗仔就是他喊來的。
這次去滑雪,雖然因為懷孕而躲過一劫;但溫寶珠也從中得出結論:沒有什么能瞞過傅斂。
在他的眼皮底下,能發生的所有事,都是他在暗中縱容。
她只好改口,“我是傅生的人,有傅生護著,沒什么好害怕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