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沅還以為自己聽錯了。
“我我自己去?”她重復一遍,臉上控制不住表情幾乎要變形。
那她在這里精挑細選,是為了自己參加晚宴嗎?
方沅其實很想發火,但是理智還保存著,她努力鎮定:“阿斂是臨時有了別的工作安排?我可以陪你一起。”
不是因為工作。
甚至可以說是毫無利益可。
況且今晚要見的老教授,當年幫了傅斂很多,也是他最敬重的一位老師。
老人家得知他今晚要過去,在電話里不知要多開心。
傅斂揉一揉眉心,“不行。”
他拒絕的干脆,方沅怔愣兩秒,臉上表情尷尬極了,又轉而委婉:“真的不能明天再處理嗎?”
母親叮囑過她,事急從權,不要在傅斂面前耍小女孩脾氣,一切要以他的事業為重。
可她還是無法接受,明明約好的安排,就這樣被傅斂晾到一邊。
更何況,這樣就會把她的計劃全打亂了!
“我有事要去處理一下,實在不方便帶你一起。”傅斂開口,淡淡的語氣里已經不容商議。
“可是”方沅還想繼續爭取。
“如果你不想去,我讓阿帶你在附近轉轉,會有保鏢保證你的安全,你放心。”
方沅的臉色已經維持不住,變得十分難看:“所以,阿斂是打算讓我自己一個人待在這兒?”
她已經聽出來,傅斂要離開挪威。
傅斂撇開眼:“抱歉。”
外界都贊譽他,說傅生紳士儒雅,既溫柔又謙遜,再加上雄厚富有的背景,如果誰能嫁給這樣的男人,恐怕夢里都要笑醒。
可往往這樣看似完美毫無瑕疵的男人,卻越是冷漠絕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