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沅咬一咬唇,“阿斂,今晚可以一起吃個飯嗎?”
自從上次她東窗事發以后,不知道是不是傅斂太忙,還是有意懲罰,他沒再主動聯系過她。
冷戰了這么久,她才終于忍不住,主動找上門來。
傅斂在此刻對方沅表現出了無限的耐心,他抬手看一眼腕表,轉頭問阿:“晚上的應酬能推掉么?”
阿是什么人?跟了傅斂這么多年,他一個語氣就判斷是什么意思。
阿連忙面露難色:“恐怕不行,今晚是亞太那邊的富商要來談合作,說是要嘗嘗新到岸的紅酒”
一聽這些,方沅連忙改口,一臉的懂事體貼:“阿斂,你先忙應酬,大不了我們改天再約。”
傅斂同樣神色遺憾:“真是抱歉,這次實在走不開。下次,我一定盛情款待沅沅。”
主仆二人一唱一和,把方沅玩的團團轉。
溫寶珠站在一旁,眼觀鼻鼻觀心,站在旁觀者的角度,也能窺探出傅斂幾分用意。
也只有他,才能將敷衍與重視做到合二為一,讓人找不到一點破綻。
明明是被他給草草打發了,可心里卻還仍然覺得被照顧到。
溫寶珠心里感慨,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玩得過這個男人。
他的深情演的太真,讓人難以分辨清楚。
眼看著傅斂大步流星往前走,溫寶珠連忙腳步跟著邁過去跟上。
而當時的溫寶珠尚且還不知,自己明知道他有一副偽善面孔,卻還是心甘情愿的沉淪下去。
以至于后來遍體鱗傷,更疼到撕心裂肺,以至于萬劫不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