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生今天問我想學,怎么不直接同你說?我現在說了,傅生愿意教么?”
她仰頭,努力做出含羞帶怯的樣子,水汪汪的眼里含情脈脈。
傅斂何嘗不知她是什么用意。
即便只是演戲,她今天的演技水準,已經讓他足夠愿意配合她,將這一出戲給演完整了。
總歸是他受益,不是么?
姜姨今天例休,別墅里只有他們兩個人。
兩個人從客廳沙發,再到浴室浴缸,再回到臥室的主營地,整個家都是他們兩個無法無天的罪跡。
說是學,可才不是那回事。
他簡直比賽珍珠還要有力氣。
直到最后,傅斂把她抱在懷里,十分溫柔細致的給她清理身體。
他咬著她的耳朵,趁著她意亂情迷低聲道:“寶珠,顧修璟想要你,我把你送他好不好?”
溫寶珠幾乎瞬間睜開眼,掙扎著從浴缸里坐起身,雙臂抱緊他。
她的驚慌失措,已經刻在骨子里,變成了一種本能。
不過只是逗逗她,沒想到反應如此強烈,傅斂愣了一瞬,忍不住失笑。
他想起周柚那句失望的控訴:寶珠她無依無靠,你怎么舍得欺負她?
誰說她無依無靠?
這不還有他么。
他滿意極了,輕輕的拍拍她的后背:“寶珠這樣舍不得我,我也舍不得把寶珠送別人。”
“你放心,你永遠只是我的。”他聲音低低,對她說著甜蜜語:“如果有一天你敢從我身邊逃掉,我一定會把你抓回來的,聽到了么?”
溫寶珠靠在他的頸窩里,心臟發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