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寶珠打個激靈。
“把衣服脫了。”傅斂聲音冷淡極了。
溫寶珠頓了下,張口還想說什么,結果對上男人銳利視線,愣是噤了聲,開始脫掉身上的衣服。
房間的暖風二十四小時供應,但溫寶珠還是覺得冷極了。
她其實想遮一遮,可是身無寸縷,唯有一雙手臂能環胸。
“把手放下。”傅斂冷聲。
就算看不到男人,那種惶恐畏懼感依然沒有消散。
這種壓抑的安靜,讓她越來越恐懼,甚至腦海里在無聲尖叫。
快點吧。
是死是活,都給她一個痛快吧。
就在她承受著這一場苛刻的羞辱性測試時
高大的樹木被暴風吹得到處搖晃,豆大雨點砸落到玻璃上,離她咫尺之遙。
她忍不住求饒:“傅生,我可不可以先洗”
傅斂皺眉,“閉嘴。”
皮帶落下來的瞬間,疼痛和麻木從脊背傳過來,她的眼眶瞬間擠出眼淚。
他手指一點點略過剛才皮帶抽過的地方。
好漂亮,像雪地上綻放的血梅。
他溫和地從背后貼上她的耳垂:“寶珠,這是我給你的獎勵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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