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回答我,溫寶珠。”傅斂瞧著她,目光很淺的在她臉上掃過一眼,眼神已經變得陰沉,“你想不想學?”
這是他已經開始不耐煩的信號。
溫寶珠抿一下唇,才說:“傅生覺得我可以,那我就愿意學。”
傅斂這才哼笑一聲,“這不是挺好的么,姑姑你可以放心了。”
這兩人一唱一和,默契到恨不得讓人給他們兩個搬兩張板凳,坐在一起唱雙簧。
傅書意臉上笑容僵硬,好半天才點點頭,像是忽然意會,轉頭指著黎文舒:“好啊,好啊!”
她表情扭曲:“如今傅家人都死光了,沒人給我撐腰了,你們兩個就母子合作,想把我從傅家踢出去,是不是?”
“書意,你不要胡思亂想。”黎文舒皺眉,她也沒想到傅斂會讓溫寶珠出來擔責。
她思索幾秒,“這個決定,還需要再好好考慮。”
傅斂眼底略過厭煩,這是對戰線拖長的不耐,但他仍舊耐著性子:“在拖下去,等股市崩盤,大家日子都不好過。”
他看一眼腕表,準備速戰速決:“如今傅家缺少人手,臨時培養心腹固然簡單,但可信度太低,容易出現二次輿論事故;而溫寶珠不是港城人,而是內地人。她身份性質很特殊,一舉一動輕而易舉就可以吸引公眾視線。”
“那也不能”
傅斂聲音冷冷,不給插話的機會:“最近傅年一直沒路面,公眾的猜測也愈發不可控,需要有一個人來代表傅年出席活動,而溫寶珠最合適。至少也能對外證明,她這個傅二太太被傅家重視,從而壓下大部分人的風風語。”
越說下去,黎文舒的表情也越發嚴肅。
傅斂又轉向傅書意,笑容淡淡:“再說了,姑姑,溫寶珠畢竟是外姓人,她姓溫。不管當年爺爺對您怎么不重視,您畢竟冠著傅家的姓,在我這里,您永遠是傅家的長輩,傅家的血脈,法律上傅家的繼承人之一。”
不愧是傅斂,棍棒和果子一齊出動,打得人啞口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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