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實話,搞定她一開始生理本能的恐懼和排斥,傅斂確實花了很長一段時間和功夫。
可最終結果是順遂人意的,那么付出和耐心就值得。
這種好似升級打怪的征服感,要比做這件事情帶來的生理快感本身,更讓傅斂愉悅。
他是一個有耐心的飼主,而溫寶珠是他最聽話懂事的狗。
要她搖尾,要她忠誠,要她眼里只有他一個人。
——
早知男人在床上說的話根本信不過,沒想到連傅斂也一樣。
黎文舒要她去醫院體檢,她第一件事就是打電話給傅斂。
結果電話是傅斂的助理阿接聽的,對方禮貌而又疏離:“傅生正在開會,不方便接您的電話。”
是不方便接電話,還是不方便接她的?
想必,是后者。
溫寶珠咬了下唇。
“傅生什么時候開完會?我算著時間再打給他。”
“還不知道要開多久,開完以后還有一個記者見面會,行程比較緊。”
傅斂身邊的人,個個都是人精,誰也不想卑躬屈膝地奉承人,但也不想明晃晃的得罪人。
風水輪流轉,你方唱罷我登場,人活一世,總有得勢和失勢的時候。
阿跟了傅生這么多年,心里清楚做事要留一線:“溫小姐如果不介意,可以告訴我,我替您抽空給傅生轉告。”
“我沒什么重要事,謝謝您。”
掛斷電話以后,溫寶珠用手背抹了一下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