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吃過早餐了嗎？抱歉我來的早了點。”方沅笑得無辜，雖然嘴上說著道歉的話，語氣里全無歉意。

“已經吃過了。”溫寶珠十分禮貌的回應。

方沅猛然看到從廚房里走出來的姜姨，若有所思：“姜姨不是伯母身邊的人嗎？是專門安排過來照顧寶珠的？”

溫寶珠不喜歡方沅這種話里話外都有打探的意味，這讓她很不舒服，被窺探的感覺十分強烈。

她能感覺到，方沅并非是簡單的過來探望，而是帶著一種審視和搜尋的姿態。

不算太明顯，只是暗戳戳的，像是來捉奸。

——

姜姨沏好茶，溫寶珠和方沅牽著手在茶幾前坐下。

茶杯斟滿茶水，方沅端起杯子，笑意盈盈地望著溫寶珠：“你這里好清靜！不像我家，每天都吵吵鬧鬧的。”

“幾個堂弟堂妹沒事兒就纏著我，讓我陪他們玩，好煩的。”

溫寶珠笑著應和：“小孩兒活潑一點，家里也熱鬧。”

“再活潑可愛，也不是自己的小孩。”方沅抿一抿唇，好似十分氣餒的嘆氣：“只有自己的小孩，自己才會處處都滿意呢。”

說著，她的眼神落在溫寶珠平坦的小腹上。

那里目前還看不出有懷孕的跡象。

不過方沅聽別人說過，有些孕婦不怎么顯懷，要過好幾個月才能明顯。

“你懷孕幾個月了？”方沅突然問。

溫寶珠抿了下唇，十分鎮定的張口撒謊：“差不多有快兩個月了？我沒仔細算過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