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過是隨口一問。
溫寶珠立刻把三明治放回盤子里,將嘴巴里的東西咀嚼完畢,才口齒清晰的回答:“去了黃大仙廟,還遇到了方小姐和小姑姑。”
“小姑姑那天對我很好,還總是忽視方小姐。”溫寶珠擔心傅斂生氣,說話有些小心翼翼。
但傅斂并沒有什么反應,“不用在意她。”
溫寶珠細細品味他這話中意味,卻捉摸不透:“傅生不需要顧慮小姑姑嗎?”
這是她第一次主動問起有關傅家人的事。
她說完瞬間,又擔心會有前車之鑒,連忙又補充一句:“如果傅生不想說,可以不說。”
傅斂失笑,“你不必這樣謹慎,我們之間沒什么話是不可以聊的。”
這話如果當真,那實在是太天真。
有過一次不歡而散,溫寶珠已經足夠長記性;同樣的錯誤犯兩次,那她就是蠢到家了。
傅斂掀開被子,起身坐在了床邊,沖她勾一勾手。
兩人之間已經培養出默契,溫寶珠不用他說也知道他意圖,走過去直接坐在他的大腿上。
感受到懷中充實感,傅斂滿意地扯一扯唇,并不打算避諱:“小姑姑和父親是親兄妹,可爺爺重男輕女,從小并不重視姑姑。”
“就連傅氏集團旗下諸多賺錢生意,爺爺卻把大部分都交給父親繼承;只是將慈善板塊和部分拍賣品分給她,表明了不打算讓她繼承傅氏。”
溫寶珠被他抱在懷里,聽著豪門內部的八卦,只覺得驚心動魄。
“前幾年,父親去世以后,傅氏集團的大權旁落,小姑姑自然蠢蠢欲動,想趁機奪權,這幾年做了不少把戲。”
他握住溫寶珠的手,察覺到她的手竟然小得只有那么一點點,能被他一手包住。
“可惜,她是個蠢女人。”傅斂眼神沉了沉,不以為然:“人心不足蛇吞象,有些時候,自身的能力和欲望野心,并不匹配。”
“可很多人總是忽視這一點,從而自掘墳墓。”
對傅斂而,傅書意不足當做是對手,但會是一把很好用的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