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寶珠剛受過驚嚇,聲音十分沙啞:“她只是帶我去醫院做了檢查,又嫌我整日拋頭露面,要我早日和傅生懷上孩子。”
“如果再沒動靜,就要去做試管。”
她將今天的一切都和盤托出:“除此之外,她什么都沒對我講,我可以對天發誓。”
她的睫毛被淚水打濕,因為在豪門時間還不長,尚未學會完美藏匿情緒。
此刻,她的難過和委屈就浮在表面上:“傅生是我的恩人,我不可能會背叛您。”
傅斂垂眸看著她的臉,片刻,俯身去吻住她的唇。
“是我不好,不該懷疑我們寶珠。”
緊接著,又去輕咬她耳下那一小塊肌膚:“請寶珠原諒我,好不好?”
好狡猾。
他位高權重,又權勢滔天;只消動動手指,就能讓她萬劫不復;可此時卻如此虔誠,低下頭來請她原諒。
溫寶珠心里惶惶然,看著面前男人鋒利的眉骨,以及分明立體的棱角,好半天才吐出一句:“以后,傅生可不可以不要再這樣。”
她沒明說,但傅斂知道她什么意思。
不要再這樣,把她當做是一件供人玩樂的玩具或者禮物隨手贈人。
“我知道了。”傅斂的聲音里含著笑意,那是一種皆在掌握之中的淡然:“從今往后,你是我一個人的寶珠。”
好過分,明明是喊她的名字,可聽上去像是在說情話。
這怨不得別人,誰叫她名字叫寶珠?
溫寶珠心尖顫了下,控制不住要掉進他精心設計的甜蜜陷阱里。
見她不說話,傅斂掐著她的手用力,兩腮的肉被推在一起,像條嘟嘴金魚。
“寶珠,你說好不好?”
他嘴上征詢她的意見,但是他語氣里已經給了答案。
道歉也道過了,甜蜜語也說過了,一個聽話懂事的玩偶,要懂得適可而止。
鬧一鬧,是情趣;再鬧一鬧,就是不識趣了。
溫寶珠不說話,只是順從的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,算是對他示好。
不示好能怎么樣呢?保不齊這個男人會讓司機掉頭回去,把她再丟進剛才的包間里。
她可不想玩什么雙王一后!
傅斂也知道她在怕什么,掐一掐她的臉頰,“既然她想早日抱孫子,那確實要抓緊機會。”
傅斂說完,鉗她手腕的手忽然收緊,俯身壓住她的身體,又一次吻住她的唇。
不同于剛才的蜻蜓點水,這一次的吻更像是在哄她,讓她緊繃恐懼的情緒放松,沉浸在他的溫柔中。
加長邁巴赫的靜音性極好,即便外面暴雨傾盆,也聽不到一點動靜。
港城的雨是過街雨,鮮少有大暴雨下個沒完的時候,可偏偏今夜雨卻大得過分,車窗被反復沖刷成雨幕,模糊看不清外面景色。
他的手掌緩緩滑在細腰之間,隔著毛衣輕輕撫著那一處,眸色短暫晦暗:“剛才,他們有沒有弄疼你?”
溫寶珠被吻得迷迷糊糊:“沒有,傅生出現的很及時。”
“看來,是我英雄救美。”傅斂笑了一聲,隨即手指探進她的毛衣下擺。
當觸碰到多余繩線時,動作頓了一下。
溫寶珠也察覺到異樣,立即睜開眼,惶恐不安地望向他。
“穿了什么?”他眼底波瀾不驚,但堅實的胸膛起伏著,男性的荷爾蒙氣息滾燙,讓她臉紅耳熱。
他盯著她,再次問了一遍:“寶珠,請你告訴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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