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妹妹,誰說你走錯?”
原本坐著的那個姓梁的,此刻站起身,笑瞇瞇攔住她,“傅生打過招呼,等會兒進來的姑娘,讓我們倆隨便處置。”
腦袋先是遲鈍,隨后思維開始一點點分崩離析,想起剛才傅斂冷淡的態度,還有那一抹意味不明的淡笑
溫寶珠臉上血色快速褪去,蒼白,嘴唇用力抿緊。
第一反應,是自己一定又哪里得罪了傅斂;不然,他怎么會把自己往狼窩里送?
“乖女,快來腿上坐,聽話才有糖吃——”
溫寶珠見那人的咸豬手就要往她腿上伸,她臉色陡變,顧不上再繼續仔細思考,一個耳光就打了過去。
啪!
用的力道過猛,掌心都開始發熱發疼。
包間里安靜一秒。
姓梁的被打了巴掌,臉色瞬間變得猙獰,嘴里罵了一連串的臟話。
“浪蹄子,脾氣這么烈!”他一時惱怒,捂著臉就要去薅溫寶珠的頭發。
她轉頭就要往外跑,另外一個男人直接從她的身后包抄,直接鉗制住她的肩膀,手從她的毛衣下擺往里伸。
“哎呦,這腰滑溜溜的”
冰涼粗糙的觸感從肌膚上傳來,溫寶珠突然瞳孔瞬間放大,發出凄厲的尖叫聲!
就在這時,厚重的包間房門被人從外往內推開。
傅斂踏進室內,眼眸淡漠地掃過每個人的面孔,最終停留在溫寶珠的臉上。
她的頭發凌亂披散開,發絲縫隙露出驚恐的雙眸,臉色干凈蒼白。
這種嬌弱感,像是被打濕的雨荷。
她抬頭望向他時,天鵝頸修長白皙,手放在上面可以輕而易舉的按出淤痕。
她看起來十分恐懼,整個人大口大口的呼吸,幾乎是踉蹌著跑到他腳邊,直接“撲通”一聲,跪在他面前。
傅斂垂下眸,居高臨下地瞧著她的頭頂。
她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惹怒了他,“傅生,我不知道我哪里做錯了,但我可以改;不要把我送給別人,好不好?”
溫寶珠的聲音近乎哀求,連她自己都沒有想過,有一天她會卑微到這個地步。
可她知道,在整個港城,只有傅斂能護住她,也能捏死她。
如果現在不低頭,她等會兒喊救命都無門。
傅斂扯唇笑了聲,俯身,抬手掐住她的下巴,看清楚她的那張臉。
眼角掛著淚痕,楚楚可憐。
他眼神淡漠,但仍舊銳利的捕捉她的神情和反應,判斷她是不是在演戲或者撒謊。
溫寶珠慌極了,她只怕傅斂會絕情轉身,再把她和房間內的兩個畜生關在一起,“求求您,帶我走。”
她的呼吸急促,那種未知的恐懼拉著她。
像是頭頂懸著一把劍,隨時都可能落下斬斷她的頭顱。
在這樣的等待中,她無比煎熬。
一片安靜中,傅斂緩緩將西裝脫下,蓋在了她的身上。
隨后,男人伸出寬大的手掌,溫柔而紳士的將她從地上打橫抱起。
“寶珠,別害怕。”
他的語氣是那樣平靜,將她穩穩抱在懷里,十分云淡風輕:“只是開個小小的玩笑,我怎么舍得把你送人?”
.b