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瘸了還不安分,和狼子野心之輩與虎謀皮,這樣的下場也是求仁得仁,善善管他做什么?”
朕還活生生的站在這里呢,善善居然還有心思去看君無瀚那個又丑又蠢的老男人!(氣憤)
令善:“”
不是,這也要比較的?
還有,齊王人家也不過才年到三十,哪里就至于成了他所說的又丑又老的?
君無淵這狗東西也小心眼了些。
“陛下胡說什么呢,我只擔心齊王這樣死了會不會連累到你。”
令善委屈的看向了君無淵,水濛濛的杏眸透著幾分柔弱的可憐,仿佛差點被丟棄的小貍貓似的。
君無淵頓時就心軟了一片,很快就意識到了自己真是不應該。
“不會,你不知道這蠢驢死了,要不是不好宣揚,朕非得給他盛大歡送一場,好歹也是同一個爹,流著一半相同的血,這不是他自個兒估計也不愿意吧?”
要是,君無瀚那個蠢驢現在能站起來說一聲想要風光大葬,朕好歹也是堂堂大燕帝王,不至于這般小氣。
令善:“”
不是,您老人家這態度,誰聽了不得豎起來大拇指,夸一句:
『真的是天下第一的大氣啊!』
“徐善善,你那是什么眼神?”
或許是令善的眼神太過明顯的質疑,讓君無淵頓時不滿的看向了令善。
那一雙桃花眼中,明晃晃的鋪滿了『你要是不好好解釋,朕就要鬧了』的眸色。
令善真的是服了。
心中默默翻了一個白眼,可面上卻委屈至極的望著君無淵。
怎么滴,還得讓她哄著呢?
君無淵手指一頓,忽地有些慌了起來。
怎么回事啊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