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往穿抱著頭,臉上已經掛了彩,他倔強的不肯說出來。“那是我給桃桃的!不是給你的!”
宋往穿前段時間精神不大好,認不清人了,但是他打內心里不喜歡面前的女人。
“呵,現在還想著她呢,都多少年過去了。”宋之韻翻了個白眼,她眼睛一轉,頓時心生一計。
她上前拉著宋往穿的手,語氣溫柔的就像是換了一個人一樣。“爸爸,我是桃桃啊,東西放在哪里了?你不是特意留給我的嗎?”
聞,宋往穿抬頭看了她幾眼,渾濁的雙眼里閃過一抹心痛。可是很快又變成了呆呆傻傻的樣子。
“你不是桃桃!我要我的桃桃!”宋往穿閉著眼睛索性不看她,大聲嚷嚷著。
還動手去推宋之韻。
見宋往穿油鹽不進,宋之韻的火氣也來了。她掐住宋往穿的下巴,逼迫他與自己對視,然后說出最冰冷的話。“你的桃桃早就去世了,死無全尸你懂嗎!要是識相的就把東西給我。”
“我還可以考慮給你養養老,要不然以后你一個人過去!”
宋之韻咬著牙陰惻惻的威脅道。
宋往穿不搭理她,閉著眼睛,甚至開始背對著宋之韻。
宋之韻氣急了,直接伸出白嫩的手重重的掐在宋往穿的胳膊上,甚至用水果刀去劃
宋往穿疼的哇哇大叫。
宋之桃在外面聽見這聲音急的不行,她剛要推開門,一只大掌就搭在了她的肩膀上。
“偷聽有意思嗎?確定你不進去坐坐?”
宋之桃身子一僵,她慢吞吞的轉過身子,發現笑盈盈看著她的人正是一開始在許家里說是她姘頭的人。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這個人好像叫譚云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