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當然不是…”
酒童一臉無語,看向秦大學士的眼神都有些怪異。
秦大學士用拳頭捂著嘴巴咳嗽了一下,尷尬的一時間都不知道說什么,緩了一會后,他才問道:“那你上臺做什么?”
酒童彎了一下腰,把自己手上拿著的盒子雙手捧到秦大學士跟前,“我家主人說,她并非故意不署名,而是覺得有失公允,她不想與作弊者齊名,這才如此。”
“作弊??”
“你是說這場比賽有人作弊??”
秦大學士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,一甩袖子,氣的胡子都直了,“你這無知幼童,還有你那什么主人,可有證據?”
底下的人聞,紛紛在交頭接耳。
“不是吧?燈謎大會的比賽也有人作弊,又不是科考什么的,何必如此?”
“就是啊,那作弊之人究竟是怎么想的?在這種比賽里,用作弊得來虛名,她也不嫌累得慌。”
周圍的人面露不屑,他們骨子里的驕傲不允許自己做出如此有失體面的事。
更何況,這燈謎大會的比賽說到底不過是民間發起的游戲,他們這些世家子弟來這放松片刻,又不是國子監的考核或科考,何必要用此手段?
但在場眾人,有一人臉色不對。
沈晴歡不自覺的掐緊掌心,身子都緊繃繃的,像是如臨大敵。
旁邊的閨女說笑兩句,她還特意瞪別人一眼,隨后在別人疑惑的目光中又假惺惺的附和兩句。
好不容易打發了身邊的人,沈晴歡回頭,強裝鎮定,低聲身后跟著的丫鬟說道:“靈雀,你快回府里去,把大哥哥喊來!快點!”
靈雀聞,緊張的一句都不敢多,快去離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