躺著躺著,迷迷糊糊間,沈臨意忽然想到了一個好主意,但困意襲來,沈臨意抵擋不過,只好順從的閉上眼睛,陷入了夢鄉。
而一旁的流云,也早已合上了眼睛,發出了輕鼾聲。
燃燒了一整夜的蠟燭燃盡了自己的身體,火光逐漸微弱,最后只剩下一縷白眼慢慢消散在空中。
但唯一留下的,便是它熾熱的溫度。
第二日一大早,沈臨意是被敲門聲給吵醒的。
一旁的流云不滿的皺著小臉,“怎么天天都有人敲門啊,煩死了煩死了!我都已經能從敲門聲里分辨是來人是誰了,小姐,我跟你打賭兩個銅板,定是溫公子又來了。”
沈臨意疲倦的伸出五根手指,道:“我給你五個銅板,你去幫我把他趕走。”
沉默了一會之后,流云認命的起了身,在催魂一般的敲門聲中慢悠悠的去洗了把臉,又換了身衣服,找到了在角落的戒尺,這才神清氣爽的開了門。
有了前幾次的經驗,流云在開門的瞬間就用戒尺頂住了想要往里面沖的溫賀宇。
“溫公子,這可不合規矩”,流云歪嘴笑了起來,暗自得意。
小姐!我終于成功的攔下了闖門狗了,我好厲害!
溫賀宇尷尬的后退了一步,內心雖然很想上前把流云推開,但為了能讓沈臨意乖乖演戲,溫賀宇覺得自己少不得低聲下氣一番,因此,他選擇暫時忍氣吞聲。
不知為何,現在整個上京流四起,都在說他溫賀宇德不配位,本是一樁風流韻事,結果人云亦云,就變成了他是找人替考的登徒子。
就連柳靜嫻這段時間也開始對他愛答不理的,這讓溫賀宇怎么坐得住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