說著說著,明知客只覺得喉嚨堵得慌,噎得難受,每說一個字,都要用極大的力氣。
“她把我送來靜心庵,說讓我代替她好好活著,代替她看著她的孩子長大,直到離世之前,姐姐每個月還會寫信來寬慰我,這些信,我都保存著。”
從書柜里,明知客拿出一個盒子,這里面放了慢慢一盒子的書信,這些信紙已然泛黃,但上面的筆跡依舊清晰。
看著上面那清秀的字跡,沈臨意一下子就認出,那是屬于娘親的字跡。
一張張書信翻開,看到那些溫柔中帶著力量的字句,沈臨意閉上眼睛,眼淚順著眼角滑落,心疼的難以自抑。
一時間,暗室中的兩人都陷入了極大的悲痛之中。
明知客抱著書信,陷入了懷念和自責之中,恨不得一刀戳死自己,讓自己在地下向喬嵐芷賠罪。
沈臨意抱著書信,不僅是在哭喬嵐芷的苦,還在哭自己識人不清,哭喬家的無辜。
細碎的嗚咽聲充斥著暗室
待哭夠之后,二人頂著紅腫的眼睛,好好的把喬嵐芷的信件保存起來。
在兩人重新做回茶桌之時,兩人的表情都恢復過來,似乎剛才痛哭的人不是她們一般。
“方才我只是聽了一個悲傷的故事,并沒有承認些什么,你別誤會。”
沈臨意重新帶上面紗,又在明知客的幫助下把紅痣遮擋住了。
明知客很是懷念的盯著沈臨意紅痣的位置,“我知道,即便你跟姐姐長得八分像,也跟姐姐一樣眼角有紅痣,但你跟姐姐沒有關系,我懂。”
“今日你也累了,關于這庵堂的事情,我會寫在一個特殊的地方,讓清河交給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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