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臨意一邊吸引明知客的注意力,一邊用反綁著的手按了按手上的銀戒指,戒指上出現一根細針,她咬了咬牙,把拇指往細針上扎,黑色的血液立即從傷口處滲出。
但明知客并沒有注意到沈臨意的這一個小動作,反而興奮了起來。
“你是怎么看出我會制毒的!我好久都沒有遇到像你一樣有趣的人了,說說看。”
鮮血滲出之后,沈臨意覺得腦子沒有這么暈了,但她依舊裝出一副難受的模樣,把自己觀察到的說了出來:“你剛才在茶里加了紫香葉,那是邊境山區一個少數民族的習慣。”
“那個名族名叫香荼,擅長制香制毒,成年女子會在右耳骨處打上骨釘,你雖然沒有,但耳骨上卻有打骨釘的痕跡。”
“雙手自然垂下之時,拇指藏于四指后面,這是你們族人祈福時的習慣。”
“還有其他,要我繼續說嗎?”
明知客的興奮轉為沉默,不可思議的搖了搖頭,“你才見了我一次便觀察的如此細致,難怪清河算計你,卻反被算計。”
沈臨意嘴角扯起一抹笑,語氣也變得輕快許多,“我聽說香荼一族女子深受身體發膚受之父母的理論影響,輕易不會剃發,你是用了什么辦法把頭發收起來的?”
明知客下意識把手放到自己的帽子上,哼笑了幾聲,伸手把自己的帽子扯了下來,露出了光滑的頭頂。
但她又在脖子處摸索了幾下,撕下了一大塊肉色的貼片,烏黑的秀發瞬間披散了下來。
“果然…”
沈臨意露出了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。
但其實,她內心并沒有表面上顯示出來的這么冷靜,她剛才所說一切不過都是恰巧罷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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