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穿著華麗老婦人一進門,便揚起手想要給流云一巴掌。
流云的手雖然受傷了,但還是反應靈敏的往后退了一步。
老婦人的耳光扇空,往前踉蹌了一步,臉上的氣憤之色更加濃烈。
她張開嘴,用尖銳的聲音喊道:“你這小賤蹄子!怎么還敢躲!”
流云定睛一看,雖然這老婦人從頭到腳都換了一身裝扮,把之前的粗布麻衣都換成綾羅綢緞,卻還是掩飾不住眼角眉梢間的算計。
“喲,這不是我們探花郎的母親溫老夫人嗎”,流云不甚禮貌的上下掃視了溫母一眼,不滿道:“這一大早的便帶人闖進來,還真是你們溫家的傳統。”
溫母被流云氣的不輕,狠狠地瞪了流云一眼,便往房間走去。
一邊走還一邊大喊:“沈丫頭,你婆母來了,還不快快出來迎接。”
說著便想要用力推開沈臨意的門,沈臨意翻了個白眼,在溫母推門之前用力地打開了房門。
溫母沒想到門會突然打開,保持著伸出手的姿勢,被門檻絆了一下,直接摔倒在沈臨意面前。
她帶來的丫鬟婆子見狀,連忙上前扶起溫母。
溫母見是沈臨意干的好事,撒潑似的在地上不肯起來,還指著沈臨意大罵:“哎呦,我這是造了什么孽啊?我兒怎么就看上了你這種賤人?”
“那詞怎么說來著?挾恩…要那個報答,爽得你,做妾不夠,還在瓊林宴上禍害了我兒,讓我兒出了大丑啊,真是家門不幸啊!!”
沈臨意環抱雙手,好整以暇地看著溫母撒潑,一點解釋和上前扶起人的意思都沒有。
這段時間,不知是不是柳靜嫻在背后做了手腳,前來靜修小住的貴女夫人們直接少了大半。
因此,溫母這嗓子哭嚎并沒有吸引到多少人的注意力。
流云更是反手就把門關上,還鎖了起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