顧老頭挑眉:“那也不至于看你給陳妙春買的飾品吧?”
宴明禮的眼神忽然飄忽:“因為我給妙春送過一根純金釵,沈海晏沒看,第二天妙春就帶上,那金釵在眼光下刺眼,那天連寶珠都躲著妙春,從那之后,沈海晏緊盯我送的禮物。”
被宴明禮的離譜行為震驚到,顧老頭手一滑,竟然把自己一根胡子扯下來。
他心疼極了,小心翼翼捧著胡子,收進懷中。
兩人已經走到藥鋪前,和一個年輕男子擦身而過,宴明禮停下腳步:“那人有點眼熟”
顧老頭也順著那男子的方向望去:“是你熟人嗎?”
“不是,他長得和玉棠有幾分像。”想起眼熟的緣由,宴明禮沒有糾結,大步走進藥鋪。
錢大夫正站在柜臺后數錢,他將租金單獨分出來,打算晚上給宴公子送過去,再買半斤肉,給家里的孩子補補
“錢大夫忙著呢?”宴明禮靠在柜臺上,語氣輕松道。
聽到熟悉的聲音,錢大夫一抬頭便看見了宴明禮,他急忙將租金的銀子交給宴明禮。
宴明禮沒料到錢大夫這次速度這么快,只是一個下午,便將租金湊齊了。
他把租金收到懷中,和錢大夫商議讓沈寶珠來藥鋪玩的事情。
錢大夫為難道:“此事怕是不妥,藥鋪是治病救人的地方,怎么能”
宴明禮將五兩銀子拍在柜臺上:“這鋪子有后院,你讓寶珠在后院認認藥草就好,這前面都是些病人,我也不放心。”
“只要寶珠當月來一次,這租金便免一半,還是一月一交,我再額外給你五兩銀子”
錢大夫雙眼冒光,搶答道:“成交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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