秋秋呆呆點頭：“好像是的，我昨日認字的時候偷玩，河清哥哥沒有發現吧？”

“不知道，但是我昨天也偷懶了”沈寶珠回想了一下，也有些絕望。

兩個小姑娘抱得更緊了。

龍王被逗笑：小可愛和秋秋太好玩了。

沈河清是個疼愛寶珠的好哥哥，但作為沈家年輕一輩最有希望的男丁，他在學堂地位頗高，經常幫夫子教訓不服管教的學生。

比起沈家那幾個頑固不靈的，陳妙春聽話多了。

陳妙春在王家天天挨打，這點力道對她來說不算什么，但這是她來到侯府后，第一次挨打，陳妙春徹底老實，唯唯諾諾站著。

沈河清懶得多說：“不想要祛疤就算了，紅色玻璃瓶拿著，早晚洗漱后，用里面的水敷臉。”

陳妙春聽話照做。

“和寶珠道歉。”

陳妙春望向沈寶珠，乖乖道歉。

秋秋頭一次見到陳妙春這么聽話，她十分震驚：“河清哥哥好厲害！”

沈河清摸了摸秋秋的腦袋：“多讀書，你也能做到。”

等陳妙春將紅色玻璃瓶拿走后，沈寶珠低頭摸著手里的白瓷瓶，心情有些低落。

她仰著頭，不解道：“為什么妙春姐姐生氣啊，她一開始明明很開心”

“妙春姐姐就是這樣，一會笑一會生氣的，我娘說這叫什么喜怒無常，寶珠別生氣。”秋秋湊到沈寶珠身邊，安慰好友。

沈河清沒有解釋，只是接過明書遞來的蜜餞，往沈寶珠和秋秋嘴里各塞了一塊，他笑著問：“蜜餞好吃嗎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