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本熱鬧的主院忽然沒了聲音,眾人都望向沈云風。
沈云風面色如常走進來,見沈寶珠同沈河清鬧作一團,他揮動手中的折扇,笑道:“大哥平日在學堂很辛苦,現在回來休息,寶珠快到爹爹這兒來,讓大哥歇會。”
沈寶珠乖乖聽話,正準備起身,又被沈河清按在懷里。
剛知道沈云風的真面目,沈河清一時半會還適應不了,尤其是沈云風一副什么都沒有發生的樣子,險些讓沈河清懷疑自己。
“河清,你按著寶珠做什么?我又不會吃了寶珠。”沈云風語氣輕松,開了一個玩笑。
沈河清只靜靜抱著沈寶珠,一聲不吭。
眼見沈云風要走到桌前,靜寧郡主佯裝起身,衣袖從桌上滑過,順帶幾張廢紙放到桌上,將冊子嚴嚴實實蓋住。
靜寧郡主上前幾步,巧妙遮住身后的桌子,她也笑道:“這兄妹二人關系好,河清在學堂總是惦記著寶珠,這幾日河清在家,他們就形影不離待在一塊。”
“你一來就要搶走寶珠,河清心里吃醋了。”
沈云風此次的目的,是為了勾出靜寧郡主對他的舊情,所以并未在意這件事。
他一笑了之,上前握住靜寧郡主:“郡主,我是來同你解釋的。”
靜寧郡主輕笑一聲,將手抽出來,靜靜等著沈云風的“解釋”。
“我是在郊外碰到白心柔的,她說自己是孤女,家產被人霸占,只能流落郊外我不忍心,便帶她回來。”
一連串的話,將所有責任都推到白心柔身上,沈云風只輕飄飄道:“我怕郡主多想,謊稱她是我遠方親戚,這都是我的錯,求郡主原諒。”
這番顛倒黑白的話,讓沈河清嗤笑出聲。
接著,他捂住沈寶珠的耳朵,質問沈云風:“不妨再解釋一下,你們為什么害寶珠,又為何在我的茶葉里下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