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寒聞,那張千古不變的臉,“轟”的一下就紅了。
“夫人,屬下才沒有,屬下尚有公務,屬下先告退了。”
說罷,急匆匆的跑了出去,臨下臺階時,還險些摔了。
宋意寧望著不多時便消失在院外的身影,意味深長的笑了起來,“不過隨便開個玩笑,凌寒何以會這么大的反應?難不成,當真好事將近?”
春梅虎著一張臉,“奴婢不知道。”
聽出她語氣的不對勁,宋意寧側眸看了她一眼,“你這是怎么了?”
“姑娘說奴婢是墨,會讓人變黑,奴婢不是。”春梅賭氣的撅起了小嘴,似是有些委屈。
宋意寧被她這副樣子逗的哈哈大笑起來,“我說近朱者赤,近墨者黑,你為何不說你自己是朱呢?”
“奴婢也不是豬,姑娘欺負人。”
春梅小嘴一扁,更加委屈了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,這個朱”宋意寧又急又想笑,一時之間竟不知該如何了。
春梅見狀,悶哼道:“姑娘若是不是故意的,就回答奴婢一個問題。”
瞧著她這副樣子,宋意寧頓時來了興致,“你問。”
春梅清了清嗓子,瞪著一雙大眼睛,眼底是壓不住的好奇,“姑娘是怎么在一個月里,用五兩銀子,賺回來了三百貫?”
原來這個臭丫頭在這兒等著她。
宋意寧眉梢輕挑,“想知道?”
“嗯嗯。”
宋意寧走到妝臺前,將手里的錦匣放下,好整以暇的坐下,學著她方才的樣子清了清嗓子。
就在春梅滿懷期待等待著她揭曉答案時,她來了一句“先替我梳妝”,頓時如同一盆涼水,兜頭澆了下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