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刻鐘后,國公府的馬車徐徐的停在了宮門口。
陸恒川亮出自己的令牌,想要進宮,誰知宮門口的兩個護衛竟將他攔住了。
他們往一側挪了挪,壓低聲音說道:“陸大人,無圣上詔令,任何人不得隨意入宮。”
陸恒川蹙眉,“你可看清了我是誰?我進宮看望我長姐也不行?”
兩個護衛彼此看了一眼,面色艱難的行禮道:“陸大人就別為難我們了,之前大人可以憑令牌來去自由,那也是之前,現如今,變天了,令牌,不好使了。”
陸恒川臉色微沉,剛要發作,被宋意寧扯到了身后。
她給凌寒遞了個眼色,凌寒會意,掏出兩塊金錠子,偷偷的遞給兩個護衛。
護衛干咳了一聲,將金錠按了回去。
“陸夫人,我們也是聽上面吩咐,今日實在不能讓幾位進去。”
宋意寧揚起一抹笑,親自接過金錠子遞到他們面前,“兩位誤會我了,我沒想進去,只不過想同你們打聽打聽,昨夜究竟出了什么事?”
說話那人遲疑了片刻,默默的將金錠子往外推了推,沒有拿。
“夫人,我們也不過是守城門的,宮城里面的事,我們如何能知曉呢!”
陸恒川眼下已然是有些著急了,尋常時候見到他,個個畢恭畢敬的,如今陸家出事了,竟同他玩起一問三不知的把戲來了。
他剛要上前,被宋意寧一個眼神嚇退。
恍惚間,他仿佛見到了二哥。
宋意寧將手里的東西遞給凌寒,玩味一笑,“不知道如果你們上面的人知曉,你們暗中收受賄賂,會如何處置你們。”
此話一出,那人瞪大了眼,一臉無辜。
“夫人,我們沒收。”
“可我說你們收了。”
“您您怎么能信口胡說呢?您到底想怎么樣?”
宋意寧垂眸笑了笑,“我想送你們一樁穩賺不賠的買賣。”
護衛聽懂了她話里的意思,為難的朝四下里看了看,猶豫不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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