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意寧見她不像是說謊,這才點了點頭。
“沒事就好。”
往后的一連幾日,宋意寧一直在清芷苑養傷,春梅日日細心體貼的照顧著,薛開山日日過來盯著她喝藥,少喝一口都不行。
這幾日,蘇嘉元來探望了她幾次,宋意寧都讓春梅回絕了。
饒是如此,他還是準備了許多祛疤的藥膏,還有市面上新出的話本,往春梅懷里一塞,囑咐她好好伺候宋意寧,就帶著城南急匆匆地走了。
沈三郎也借著給林老夫人請安的由頭來看她,送了許多東西,什么金銀首飾,字畫情詩。
春梅將他攔在院子外,隨意尋了個借口就將他打發了。
這幾日,清芷院里來來去去了這么多人,每次春梅打發完回頭,總是會看見宋意寧靜靜的坐在椅子上,朝外面看。
整個人灰濛濛的,像是困在了幽閉的黑夜里,唯有那雙杏眸里,還殘存了一絲風采。
好幾天過去了,許多人都來看過她,唯獨陸時安,一直沒有來過。
一次也沒有。
眼看著就要到桓王壽宴了,也不知道那個私印,對他有沒有幫助。
“春梅,這幾日外頭可曾發生過什么事?”
正在撥弄炭火的春梅聞,起身道:“奴婢這幾日一直陪在姑娘身邊,還沒來得及出去打聽,奴婢這就去打聽打聽。”
“好。”
宋意寧目送她離開后,從荷包里拿出陸時安送給她的玉牌,放在掌心微微摩挲。
耳畔再次響起腳步聲,宋意寧微怔,倏地抬頭,一張鬼臉映入眼簾。
“哇噢~”
宋意寧伸手摘下戴在薛開山臉上的面具,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,“師父,我已經不是從前的我了,你嚇不到我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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