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過獎了。”
朱閑被夸的都有些臉紅。
人家大儒是早就將這些典籍背的爛熟于心,還寫的一手好字,哪里還用謄抄典籍。
而自己單純是想要練字。
不過這話也不用說,說了徐妙錦也肯定不信。
畢竟,一個開創心學的里程碑人士,哪可能不會寫字?
簡直是笑話!
“才沒有呢,如今的儒生都喜歡研習那些偏門典籍,說話間,必須提起偏僻的典故,如果聊正統典籍,反倒會被他們嘲笑,認為學問差勁。”
“但他們不知道,儒家學問的真意,都在這些基礎的典籍之中,這才是瑰寶。”
“像世兄這樣,不累于外物,一心鉆研真意之人,卻是愈發少了。”
徐妙錦一邊說著,一邊滿臉崇拜的看向朱閑。
顯然,在她心里,朱閑已經堪稱最為誠心的儒家大家了。
他堅守大道,遠非那些嘩眾取寵的小人可以比擬的。
“咳咳,不至于”
朱閑訕訕的笑笑。
這妹子,內心戲有點多啊!
這不就是腦補怪嗎?
我是不研習什么偏僻典籍嗎?
我是壓根不知道!
“敢問世兄還寫過那些儒家見解啊?我可有幸一睹?”
這時,徐妙錦眸光閃爍的看向朱閑問道。
她上回,就因為朱閑的心學倍受震撼,回去以后仍意猶未盡,一直在想著,如今又想再看一下呢。
朱閑確實神秘的笑道:“我還有比那更好的東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