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都臉色煞黃,頂著個黑眼圈,殫精竭慮了三天,休息都沒時間。
“陛下那邊還等著呢,我怎么能休息。”
劉伯溫輕嘆道:“而且,最困難的問題,人家朱閑都已經解決了,如果咱們在這些小事上,還不能為陛下分憂,那咱們還有什么用處呢?”
李善長聞,也無奈了。
的確!
朱閑都已經把最棘手的問題解決了,這些具體的事宜,總不好也讓人家來吧?
那二人,就只能苦熬了。
人比人得死,貨比貨得扔,比不過人家,就只能賣賣力氣了。
“這朱閑的腦袋是怎么長的,如果我的兒子有他一半,不,即便只有他十之一二的聰慧,我都沒什么好憂慮的了。”
李善長感慨道。
“此等天授英才,我等凡人,無法匹及。”
劉伯溫苦笑著搖了搖頭,也是非常的無奈。
無論是誰,被人斷層碾壓,都會不是滋味的。
更別說他們二人,向來以智謀著稱,現在被一個少年給比下去,心里可謂是五味雜陳。
“韓國公,這是我等初步規劃的章程,請您過目。”
這時,一名新科進士也頂著兩個黑眼圈,滿臉疲憊的遞上一厚沓奏章。
“嗯,很好,你們辛苦了。”
李善長面帶贊許的微微點頭,接過就要翻看。
這時,那名新科進士卻一臉欽佩的說道:“這點辛勞算什么,和兩位前輩想出的攤丁入畝之政相比,我們這些簡直不值一提。”
“一旦這攤丁入畝政策徹底落實下去,咱們大明江山就穩如磐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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