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她心思不純,不適合留在謝氏。”
“心思不純?”習素琴一聽這話就來氣,“什么叫心思不純?玥玥那么單純的姑娘,好端端的你把她開了?”
習素琴聲音拔高,帶著怒氣,“你這讓我怎么跟你譚爺爺交代?我們兩家這么多年的交情了,她跟你還有從小一起長大的情分,你怎么招呼都不跟我打一聲就把人開了?”
謝斯聿嗓音冷沉,“我開除自己公司的員工為什么要給別人交代?”
“那你說說她怎么個心思不純?”
“前陣子梔梔和霍嶼白的緋聞是她爆料出去的。”
習素琴冷哼,“然后呢?這就心思不純了?要不是你老婆不安分,跟別的男人走那么近,別人能傳她的緋聞嗎?你不去怪你老婆,你怪玥玥干什么?”
謝斯聿態度堅決語氣強硬,“我謝斯聿的太太容不得任何人詆毀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開除她會有什么樣的后果?你絲毫不顧及譚家的臉面是要為了那個宋清梔和譚家撕破臉?”
“是。”謝斯聿回答得干脆,一點兒也不猶豫。
習素琴氣得說話都不利索了,“你……你真是不可理喻!簡直是胡鬧!”
“奶奶,不可理喻的人是您,我還有事先掛了。”謝斯聿說完沒再等習素琴說話就掛斷了電話。
宋清梔抬眸看他,語氣不咸不淡,“奶奶知道你開除譚玥了?”
“嗯。”
“她一定很生氣吧?”
謝斯聿看向宋清梔的時候,眉目間的冷冽淡了幾分。
“是挺生氣,但我也不能因為她生氣就輕易放過傷害你的人。”
見他這樣維護自己,宋清梔的心就像是泡在蜜罐里一樣甜。
到了陳望舒家里,宋清梔和老師聊天討論學術。
最近領域內又有幾篇非常優秀的論文,宋清梔也非常關注。
那幾篇論文她都看過了,其中有些不懂的地方她特意記下,這會兒跟陳望舒聊天一個問題一個問題的請教。
師徒倆一聊起來就忘記了時間,陳夫人過來叫他們吃飯,“先吃飯,吃完飯再聊吧。”
兩人這才停下來。
陳望舒笑呵呵地看著宋清梔,“不錯,你最近進步很大。”
宋清梔抿嘴笑笑,“老師您過獎了。”
陳望舒心情很好,看宋清梔的眼神帶著欣慰,“以你現在的知識儲備已經可以進實驗室了,什么時候有空我帶你去實驗室,順便介紹幾個師兄師姐給你認識一下。”
“好啊。”宋清梔喜出望外,“過了十五號時間就很充裕了,老師您安排就好。”
十五號是謝斯聿奶奶的八十大壽,這事兒她可不敢忘。
“那行,我回頭看看什么時候方便安排一下。”
飯后,謝斯聿陪著陳望舒下棋。
陳望舒平時就喜歡搞學術做實驗,興趣愛好不多,下棋算是一個。
宋清梔在旁邊看。
陳望舒笑著對宋清梔說:“你先生棋藝高超,算是我為數不多的對手之一,我很喜歡跟他下棋。”
自從陳望舒收宋清梔為徒之后,就已經不再客套疏離地稱呼謝斯聿為“謝總”了。
宋清梔不太懂圍棋,看了幾局陳望舒和謝斯聿的高手對弈之后也對圍棋產生了興趣。
回去的路上,宋清梔興致勃勃地問:“什么時候教教我下棋?看起來挺有意思的。”
謝斯聿唇邊勾著笑,“隨時都可以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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