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陸啟錚無事,掙得一身軍功,她會不會也成為京城的貴婦?
可惜啊!
她手輕輕地撫著小腹,在婢女的攙扶下上了馬車。
宋昭陽回府之后,并沒有把這件事和薛楚承說。
他如今公務不少,不需要在這方面讓他費心。
很快,宋昭陽派去調查陸家的事有了結果。
陸啟淵確實與閔氏關系匪淺。
當年閔氏和陸家兩兄弟一起長大,關系最好的當屬陸啟淵。
但閔氏和陸啟錚是指腹為婚的,據查兩人正式確定婚事之后,陸啟淵曾在勾欄院喝得爛醉如泥。
“陸府的老人說陸啟淵很尊敬閔氏這個嫂子,也和大房的嫡女感情不錯,還說若不是當年閔氏和陸啟錚指腹為婚,說不定兩個人早就成夫妻了。”
“還有,陸啟淵在勾欄院喝得爛醉如泥的時候,那里的人說了,他嘴里一直叫著閔氏的閨名。可見兩人關系確實不淺。”
“閔氏院子外打掃的一個下人說,曾看到陸啟淵一天早上從閔氏的院子走出來,所以奴婢懷疑閔氏肚子里的孩子是陸啟淵的。”
“至于大姑奶奶被人下了不孕藥的事,我們派人抓了燕城經常給大姑奶奶調理的那位大夫,他說是閔氏身邊的婢女重金收買了他,讓他隱瞞大姑奶奶的身體異樣,并叮囑她每日按時服用羊胎羹。”
“所以奴婢懷疑,那碗羊胎羹下了避孕藥。但陸府的廚娘說了,羊胎羹一直都是閔氏身邊的人負責熬制,所以已經派人抓了這個人,到時候再進行審問。”
宋昭陽聽著陸啟淵的匯報,表情越發陰沉。
她起身道:“走吧,和我去薛知念那里,你把剛才的話再和薛知念說。”
紫鶯聞,不解道:“夫人,之前您不是說要瞞著大姑奶奶?”
宋昭陽冷哼一聲,道:“都調查出來了,再隱瞞也沒必要了。”
“割肉挖心雖然疼,但比起生不如死,還不如早死早解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