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知念苦笑,道:“大嫂親自帶孩子過來和我道歉,婆母也讓我大人不記小人過,陸啟淵也說了,這是孩子的無心之舉。當時的我確實很怨恨,但這幾年來,大嫂每日都派人端來羊胎羹,我也漸漸地放下對孩子的怨恨。”
“若不是這次婆母讓陸啟淵肩挑兩房,恐怕我對這大嫂不會有太多怨恨。”
宋昭陽不知道為什么,她聽著薛知念的這番話,心頭涌起一陣奇怪的感覺。
就在這時,剛送走余太醫的管家走了進來。
“夫人,陸大人到訪!”
“陸大人?陸啟淵?”宋昭陽被打斷了思路,問道。
管家點頭。
薛知念驚恐地站起來。
“嫂子,他竟然也追到這里來了!”
宋昭陽看著薛知念一改之前的憤怒,反而對陸啟淵恐懼起來,她表情一沉,道:“慌什么?侯府可不是薛府,他敢造次,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膽子。”
說完,她對著管家道:“把人請進來,先晾著!”
管家領命離去。
她看向薛知念,問道:“怎么怕起他來了?”
薛知念手指不停地攪動著,不安地說道:“剛才太醫說了,我這些年之所以不孕,除了落水的緣故,還有服用了避孕的藥。除了陸啟淵,我想不出誰能接觸到我的吃食。”
“一想到這些年同床共枕的人是一條險惡用心的毒蛇,我害怕。”
說著,她的身子顫抖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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