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氣仿佛凝固了。
薛楚忠竟說不出話。
薛楚承見薛楚忠沉默,轉頭對著太醫道:“陸太醫,老夫人可否解毒?”
陸太醫道:“下官開個解毒的方子,然后試試能不能解毒。若不信,只能讓院首過來看看。”
薛楚承點頭,道:“麻煩陸太醫了。”
說著,他示意身邊的侍從帶陸太醫去寫方子,然后抓藥熬藥。
待陸太醫走之后,薛楚忠不甘心地看著薛楚承。
如果薛楚承成為薛家的家主,那他以后就要依仗薛楚承過日子,那還有什么意識。
他隨即道:“薛楚承,你現在是忠義侯,還住在皇上賞賜的侯府,你還跟我爭這個薛家宅子,你這是要將我們這一房趕盡殺絕!”
薛楚承嗤笑,“薛楚忠,我是嫡長子,也是父親認定的薛家繼承人,你想要薛宅,憑什么?”
“就憑你無所事事,身上沒有功名,你覺得族人會同意讓你繼承薛家嗎?”
“你你!”薛楚忠被薛楚承這番話氣得額頭青筋突突直跳,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的,就如同染缸一般。
他恨恨地瞪著薛楚承,最后卻說不出一句反駁的話。
最終,整個人像是被抽干了所有的力氣,頹然地坐在椅子上。
他閉了閉眼睛,再睜開時,眼里帶著決斷。
“就算你是薛家家主,這個薛家也有我的份!在娘親還沒恢復之前,我絕不會承認你是家主的!”
“有本事,你把我們一房連同母親趕出家門,讓整個京城的人看看你薛楚承不忠不孝,不仁不義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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