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昭陽看到薛楚承走進來,隨即揮了揮手。
屋子里的夏嬤嬤和喜鵲向薛楚承行禮之后,兩個人告退離去。
待屋子里只有他們倆的時候,宋昭陽似笑非笑地說:“夫君,今日胡虜國公主來訪,她說夢見你和她洞房花燭夜了。”
話一落下,薛楚承的臉色肉眼可見的難看起來。
他咬牙切齒地說道:“胡說八道!我這輩子只和你一個人洞房花燭夜!”
“不行!我得進宮,讓皇上管管這種口無遮攔的女人!”
說完,他轉身就要走。
宋昭陽看著薛楚承氣急敗壞地離開,哭笑不得,攔住他,說:“行了,你給我冷靜一點!”
“我冷靜不了!”薛楚承一臉煞氣,要是此時烏仁圖婭站在他面前,他真想掐死她。
宋昭陽伸出爪子,在薛楚承腰間的軟肉上狠狠地掐了一下,甚至還三百六十度將肉一擰。
薛楚承痛得叫出聲來。
“夫人!”
宋昭陽冷哼道:“清醒了沒?”
薛楚承委屈地看著宋昭陽,道:“夫人,你怎么攔住我?”
宋昭陽白了這個男人一眼,道:“你覺得你進宮,皇上會為你做主嗎?”
“你別忘了,之前你說了,皇上讓你自己解決這個麻煩,現在你卻把這燙手山芋扔給他,皇上絕對不會給你好臉色。”
以宋昭陽對這個皇帝表哥的了解,他估計早知道烏仁圖婭來薛家登門拜訪的事,就想著她來收拾這位狂妄自大的公主。
薛楚承聽到宋昭陽這個分析,他眉頭一皺,不滿地說:“不給好臉色就不給,大不了發配邊關,繼續守著,到時候我們一家遠離京城,在外面逍遙自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