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坤自己也喜歡吃蜂蜜,特別是從蜂房上新割的那種往下流的多余的蜂房。
這可能跟他的記憶有關,不過,現在可不是時候。
如果被那兩個好奇寶寶看到自己在割蜂蜜,說不定她們還會興致大發,搶過來自己要上手呢。
這可不成,那些蜜蜂可不認人,萬一把她們給蟄頭滿頭包,那可就要搞大了。
他忍著沒有去看那些蜜蜂的沖動,就順著那些山莓,往里面走。
一直到遠離了大門口和山路,這才猛地跳出去。
他看到早一批種下去的皂角樹,現在都長到了一米多高,青枝綠葉地,看著生機勃勃。
而新扦插的那些皂角樹,也都紛紛發芽。
不錯,要是都真正地長起來的話,就可以把整個園子給包圍得水泄不通。
諒那些下江蠻子,想過來搞事情,也得想想辦法才行。
這皂角樹可是能長粗長大的,就像村里那戶人家院墻外的那棵,不是長得得有一摟抱那么粗嘛。
就是不知道,自己半夜三更,過去把人家的枝條給搞走那么多,現在人家會不會知道呢?
要是知道了,會不會四處找下手的人。
還有,三叔那邊也是,不知道這三叔被自己救了之后到底是個什么樣子了。
之前不是去村長家里,簽永久承包合同時,路過這三叔家的院門口,也沒有發現異樣。
一想到這個黑臉三叔,陳玉坤就感覺到很不好。
總感覺這個三叔鬼里鬼氣,處處都透著神秘與陰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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