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玉坤原本還想再翻翻,看能不能撿點別的寶貝。
結果除了皂角樹下那層干巴巴的皂角,真沒再發現啥好東西。
這些皂角他又不打算拿去賣錢,可既然來了,也不能空手走。
陳玉坤干脆把樹底下那些干透的皂莢全都掃進空間,根本顧不上數,反正埋頭干了差不多倆鐘頭。
直到地上再也找不出一個皂莢影子,他才拍拍手,跳上鷹老大的背,一聲招呼,立馬騰空往回飛。
鷹老大勁頭十足,翅膀扇得呼呼生風,回到梅龍山時,已經是凌晨一點多。
陳玉坤往空間里瞄了一眼,那位仁兄睡得正香,估計吃飽喝足,傷口也處理得妥當。
他輕手輕腳把人挪出來,搬了幾條長凳,在無花果樹下拼成一張臨時小床。
又把自己床上的被子抱來鋪好,這才把人穩穩地安頓上去。
他估摸著這人八成還有內傷,便去灶房盛了一碗飯,捏了一大把超級粉末兌了水,攪成糊糊。
趁著人還昏睡,慢慢給他灌了下去。
接著把這位哥們的隨身物品全掏出來,整整齊齊碼在他床邊,省得人醒了找不到著急。
眼瞅著臉色從灰白轉回紅潤,呼吸也穩了,陳玉坤心里踏實:這條命算是保住了。
他先把鷹老大留在旁邊,再把大黑小黑喚回來,仨家伙各賞一把超級粉末當夜宵。
吃完就圍著那人趴成一圈,權當保鏢。
安頓完它們,他把收來的皂角樹枝全倒出來過秤,掄起砍刀咔嚓咔嚓切成短段。
再一股腦收回空間,搬到陳刺樹外頭,開始扦插。
白天他提前澆過水,土軟得像蛋糕,枝條插進去毫不費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