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奉命,專程?”
肖恩一怔,感到不解。
他無論如何也想不明白,自己連天元天都未曾真正的涉足,怎么可能會有人來專程接他。
齊曜點了點頭,坦然說道:“不錯,老夫就是奉了某位大人之命,將一些東西帶給你,并且專程來到這里和你說一些事。”
“拜托,你就別老夫老夫的叫自己了,頂多你也只能算是一個中夫而已。”
見到是天音閣的人,肖恩陡然覺得親近了很多,心情一松,也開始說起笑來。
“中夫,那么你豈不是小夫了。”
小冉聽到肖恩這個稱呼,也是覺得新奇好笑,沒想到話剛說出口便是立即覺得不妥,頓時一張俏臉映照得如同紅霞一般的,神情變得忸怩起來。
“呃!”
肖恩聽了也是頗為尷尬,不過望了小冉那面紗下的嬌態,頓覺心神一蕩。
那是一種即便是隔著面紗也美艷不可方物的嬌態,肖恩心內也是一陣癡醉。
“你兩個小家伙就不要惺惺作態了,我可不是來看你們兩個打情罵俏來的。”
齊曜一見,輕笑著說道,卻突然察覺到自己真的是沒有將老夫這兩個字掛在嘴邊了。
其實齊曜的年紀也不算太大,也就五十來歲,按照修煉之人擁有的壽元來算,他這種境界,他這種年紀還是年輕得很的。
只不過是一些身居高位者常常把老夫兩字掛在嘴邊,顯得威嚴,穩重一些而已。
肖恩和小冉二人一聽,臉龐更紅,肖恩為了緩解這種尷尬得近乎窒息的氣氛,連忙岔開話題,道:“奉命,奉什么人的命啊?”
“你不知道么,你不知道,身上又怎么會有他的保命符?”齊曜一聽,也是頗覺詫異。
“四爺,你不會說是四爺吧,那是我胡扯的,我哪里有什么保命護?”肖恩一聽,面色頓時變得古怪起來。
在奠元天的時候,他為了騙小冉,胡扯了一個常瘋子出來,而現在,他又再信口開河,憑空扯出了一個“四爺”來。
仿佛是冥冥中注定一般的!
“那個胖胖醉醉,邋里邋遢的老頭也是你胡扯的吧?”小冉也是陡然想起了肖恩的憑空捏造,面色頓時不善的看著后者。
“是吧!”
肖恩又再是尷尬的撓了撓頭,神情有點懊惱。
他也想不到,自己居然有這種憑空捏造的能力,隨口一說,真的讓自己的身邊說出了個大人物。
“你這人的說話就沒有一句是真的。”
小冉狠狠的剮了肖恩一眼,微嗔道,如果她知道那摧心掌也是假的,恐怕立即便是大發雌威了。
“這不可能,就算你是誤打誤撞,撞中了四爺,可那道保命符的氣息會假嗎?”齊曜顯然也是不相信肖恩的說話。
“這種保命符么?我想多少有多少!”
肖恩笑了笑,說完,也不見他如何做作,掌心輕輕的一吐,立即便是有著一股恐怖的能量在醞釀,仿佛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。
光是這種狂暴到極的氣息,就能讓人聯想到毀天滅地的力量,如果小鷲不是和他一起的,恐怕早就飛開了。
“停,快停下來,現在又沒有敵人,你這小子玩什么命?”感受到了這股即將要爆炸的狂暴氣息,齊曜忍不住的叱喝了出來。
“玩什么命?如果真的是能夠玩命就好了。”
肖恩嘆息一聲,手掌一松,手中那股恐怖的氣息頓時便是消散在空氣中。
“你這小家伙,可真能蒙的,你是怎么做到的?”
肖恩的這一舉動,同樣是讓得小冉以及齊曜等人目瞪口呆,片刻后,齊曜忍不住的問道。
“這還不容易。”
肖恩輕笑一聲,手掌一翻,頓時一枚丹藥出現在掌心內,運勁一吐,一股灼熱的火焰自掌心處逼出,瞬間便是將手中丹藥的能量炸開。
而緊跟著,一股磅礴的靈魂急涌而出,將手中這股由丹藥營造出來的爆炸氣息緊緊的包裹著,靈魂力一收,便是將這股爆炸性的能量束縛在掌心內。
轟!
狂暴無比的波動,在肖恩的手中緊緊束縛著,令到他的手掌四周的空氣,仿佛都是被渲染得將要暴走。
一股極端可怕的氣息,彌漫而開!
此時,饒是強如齊曜,也是不由得皺了皺眉,肖恩手中的狂暴氣息,或許威脅不到他,但金臺,乃至玉臺之人,恐怕很難幸免。
同樣,肖恩也承受不起!
“這道保命符,最多也就只能驅驅蚊而已。”
肖恩苦笑了一下,手掌一松,手中那股狂暴到極的能量也是隨風而散。
“還驅蚊?這金臺境的蚊可真夠大的啊!”
小冉鄙夷了肖恩一眼,大有責怪他一副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樣子,不過對于這巧妙的方法卻是佩服不已,也只有肖恩這種人才能夠想出來。
“好雄渾的靈魂力量!”
齊曜也是心內贊嘆一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