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且這頭一句話就讓范寧感到了一種“反轉”的疑惑。
難道這一大排“焚尸爐”竟然不是特巡廳修的?
之前特巡廳大費周折弄什么“托管協議”,又在這移涌秘境里搞出了像施工一樣的動靜,修的只是下面的那些監牢和審訊室?通過“焚爐”中那些鋼鐵陰影與裂縫般的結構,一直連通上到此處的?
“死者編號424-101,女性,生于新歷424年1月6日,死于新歷435年,11歲即被秘密殺害。”
“死者編號430-019,男性,生于新歷430年1月6日,死于新歷433年,哦,這一男孩才3歲就被秘密殺害了。”
“死者編號515-501,男性,生于新歷515年1月6日......這一遇害者時間跨度有80余年了,但生日依然為1月6日?”
一旁的范寧聽得皺起眉頭,心中疑惑與猜想重重。
“死者編號855-030,女性......300多年后的另一檔案,生日同為1月6日......”蠟先生跨越了超過五十厘米的卷宗厚度,揭開又一張檔案,“p?布列茲先生,這回應該到了你當總會長的年份了......嘿嘿,我想好奇地問你一句,1月6日出生的人怎么了?為什么你們指引學派如此持續而執著地搜查著這個日期的出生者?”
“不全是如此,長官,也有生日不一樣的。”身旁的一位巡視長提醒道,“我們放在這一摞了,占比略少一些,目前統計出的比例是35%......這部分的出生日期是各不相同的,沒有規律,可是它們的蹊蹺之處換了個地方,蹊蹺的是姓名!......”
“而且,我們目前發現的這一類卷宗,普遍出生年份要晚個200年,換之,基本上要從‘7字頭’的年份開始,才開始出現‘姓名蹊蹺’這一類的情況,當然,1月6日的‘生日蹊蹺’情況依然持續存在......”
“哦,第一個就是我自己當年的人事檔案,有心了。”蠟先生伸手揭開另一摞后,忽然笑了笑,“嗯,那時我還是指引學派的一位中位階會員吧,好像是新歷745年的時候?幸虧我覺察得早啊......”
“讓我看看這一疊的后面的情況,新歷751年,盧申卡?斯特里亞本,新歷759年,亞賓?斯克里德,新歷790年,埃斯特爾?斯格利亞文,新歷856年,斯爾奎婭?艾爾薇拉......嗯,名字讀起來都和我很有幾分相似啊。”
一旁的范寧聽得眉頭愈加深鎖,當然,他在表情管理上更多是傾向于不明所以的樣子。
“姓,或者名,或者姓名一起......你們除了出生日期,似乎還有另一條路線――通過某一個近似的、不知為何錨定的發音來開展篩查和搜捕?”蠟先生問道。
“那么,為什么呢?這到底是為什么呢?卡門?列昂教授,你知道嗎?你能先說一說嗎?”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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