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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  第一百一十一章 斯克里亞賓《天啟秘境》(4K二合一)

      “竟然和斯克里亞賓有關系?”

      如果換做任何其他的音樂家,范寧都不會覺得有什么奇怪,哪怕是現在的自己,也聯想不出什么東西,但如果是斯克里亞賓...

      他干澀的眼睛死死盯著微信聊天界面。

      當初范辰巽接觸到這一海外訂單需求時,范寧最后一個春季學期已經開學,作為春招求職季,范寧的返校時間十分同步,所以他那時已不在家中,對這個訂單背后雇主的了解,是從電話中的三兩語知曉的。

      范寧一聽說這個人自稱是斯克里亞賓后代,又是踐行什么藝術理念,什么紀念活動時,心中只是感慨這戰斗民族發燒友就是有錢任性,自己這玩票水平真是難以望其項背。

      但現在,范寧在前世的知識儲備基礎上,又加上了這一世的神秘主義認知變量。

      當腦海中塵封已久的記憶重新被挖掘出來審視時,他覺得這件事情指不準真存在什么問題!

      斯克里亞賓(1871-1915):俄國作曲家、鋼琴家、神秘主義者,在西方音樂史上的地位極其特殊,在古典樂迷中的地位極其特殊。

      一方面,他的格在前世至少達到了“新月”高度,不僅是音樂專業學生的必背考點,其作品也具有廣泛的練習度:音樂會、大師課、課程作業、案例分析、音樂論文...出現頻率非常之高。

      但另一方面,對他作品的欣賞討論――指徹底地、全面地、狂熱地程度――又始終局限在一小撮圈子里。

      真正對上口味了的樂迷或專業人士,對斯克里亞賓的作品愛得死去活來,到了可以聽出精神高潮,或邊演奏邊在心中直呼“神”的程度。

      而大部分沒對上味的人,則是像個工具人似地練習著老師布置的作業,以對付音樂會或考試,對他的作品僅僅能接受早期,至于之后風格發生劇烈變化的作品,往往是望而卻步。

      范寧自認為自己前世,應該不算那個“小圈子”里的斯克里亞賓狂熱擁護者。

      但作為一名極度發燒友,只要屬于嚴肅音樂范疇,他什么都聽,別說斯克里亞賓了,就是現代或當代先鋒派的作曲家照樣涉獵廣泛,他對斯克里亞賓生平和作品的了解程度,不比巴赫、貝多芬、莫扎特等音樂家低。

      所以這不妨礙他在當下的酒店里,仔細挖掘斯克里亞賓的作品和生平,以找到和范辰巽這筆可疑海外訂單的聯系點。

      斯克里亞賓到底算什么流派的音樂家?

      這個問題實在難以回答。

      這位音樂家身世頗為坎坷,雖然出生在莫斯科的一個貴族家庭,但1歲時候母親就患肺結核去世,父親又因公遠赴土耳其,把尚在襁褓之中的斯克里亞賓留給了祖母和祖父的姑媽,在其幼年時期的認知中,這幾乎和孤兒沒什么區別了。

      他后來進入莫斯科音樂學院求學,早年狂熱地崇拜肖邦,其作品體裁如夜曲、瑪祖卡、前奏曲、練習曲中處處可見其影子,并致力于將肖邦的藝術氣質融進俄羅斯音樂傳統,他的作品旋律寬廣,和聲斑斕,充滿情感激昂的戲劇性和樂觀剛毅的英雄氣概。

      如果目光到這里為止,斯克里亞賓應該算是浪漫主義天才音樂家,按照正常的進程走下去,不出意外他會成為一名俄羅斯浪漫主義音樂大師。

      但他后來接觸了叔本華的“唯意志論”、尼采的“超人哲學”、瓦格納的“超道德性”等一些哲學理論,開始認同其將音樂和姊妹藝術分為意志和表象的激進觀點,思想上出現了探討“藝術大融合”途徑的萌芽。

      然后他又接觸了布拉瓦茨基的通神論著作、索洛維約夫的宗教哲學以及東方神秘主義知識,并狂熱地陷入其中,他認為人類末世即將到來,迫切需要神智學和唯靈論的救贖,人的真正需求應是拋棄物質主義并擁抱靈魂和靈知,而實現這一切的途徑,必然需要從藝術世界高處的神秘中洞察真相。

      毫無疑問,浪漫主義這時和他沒什么關系了。

      他成了一名徹頭徹尾的神秘主義者。

      1898年,也就是斯克里亞賓27歲時,創作風格發生轉變,《升f小調第三鋼琴奏鳴曲》(op.23)已現端倪,1901年的《第二交響曲》(op.29)很多片段明顯超出了浪漫主義語匯范疇,和聲晦澀、輪廓怪誕、音響詭異。

      隨著對神秘主義研究的深入,斯克里亞賓性格逐漸發生變化,患上了抑郁癥,并養成了一些古怪的生活習慣:強制性洗手癖、觸摸鈔票一定要戴手套、花在化妝間的精力和女士一樣長、每天仔細檢查皺紋和脫發情況、自戀人格,疑心病和偏激癥不斷加重...

      他開始為自己的作品起上神秘主義色彩濃郁的標題,并標出一些讓人費解的晦澀指示,讓專業的演奏家或指揮家們都感到云里霧里。

      在范寧擁有大量隱知文獻的閱讀經歷后,再去審視前世這位音樂家的創作生涯,就非常耐人尋味了――

      第三號交響曲《神性之詩》(op.43)擁有冗長晦澀的序引,然后第一樂章被提示為“斗爭、神秘、悲劇”,第二樂章為“陶醉”,第三樂章為“神圣游戲”,他在創作中直“精神有了翅膀”,自己已經“擺脫束縛,獲得解放,攀升至較高處”。

      第四號交響曲《狂喜之詩》(op.54),他在樂譜中不時地作出“發光地、閃光漸強地”演奏提示,認為其“表達肉體的歡愉,神性的起舞,造物的意志”,并感嘆“這是我第一次在音樂中發現輝光,第一次體會到高潮中的沉醉、搏斗和窒息感...”

      第五號交響曲《普羅米修斯:火之詩》(op.60),他認為其配器包括“鋼琴、合唱和色彩背景”,在莫斯科首演時要求“用一架能將不同的異質光影投射于舞臺上的裝置”,以隨著音樂情境表現“關于色彩的奧秘”。

      《第七鋼琴奏鳴曲》(op.64),被他起名為“白色彌撒”,要求演奏者的表情術語是“高尚地、芳香地”,并坦“其每一個音符都來自神秘高處,如處子般純粹...請洗耳恭聽這靜謐的喜悅...”

      《第八鋼琴奏鳴曲》(op.66),被他指示道“不再像巴赫那樣對位,所有對位之音都是和聲,它們溢滿奧秘,它們彼此調和。”

      《第九鋼琴奏鳴曲》(op.68),被他起名為“黑色彌撒”,與“白色彌撒”的感官蒙福不同,這首作品充滿著陰森恐怖的音響和不安的情緒,他隱晦地暗示“白色彌撒”可以祛除污穢,而聽眾可借“黑色彌撒”推測出某個“將魔鬼召喚回人間煉獄”的秘儀。

      而他在描述《第十鋼琴奏鳴曲》(op.70)時,則完全讓人不知所云了“我的第十奏鳴曲是昆蟲奏鳴曲,所以這里沒有刺耳的聲音...昆蟲是太陽之吻...呵,當你以這種眼光看待世界時,宇宙是多么和諧統一...”

      這種神經兮兮的人顯然很容易混得不太好。

      尤其是在藝術圈這種講究“體面”的地方。

      隨著斯克里亞賓沉迷于神秘主義,他身體逐漸衰弱、思想逐漸偏激、行為逐漸怪異,做事情變得一驚一乍又驚世駭俗,對于一個公眾人物而,這無疑容易成為爭議的焦點。

      但斯克里亞賓根本無所謂,他早就完全活在了自己的精神世界里。

      研究神秘主義非常引人入勝,就是追隨者來往者越來越少,經濟情況日益窘迫了。

      轉折很快到來,有一天,他收到了一筆來自成功人士的贊助。

      富裕的美籍俄羅斯指揮家、低音提琴家庫謝維茨基,對他談論的怪力亂神以及音樂中體現的神秘主義傾向十分感興趣,委托他“進行一次關于高處秘密的詳盡討論”。

      當然,是以創作一部作品的形式。

      條件非常優厚,不僅默認幫他出版未來的所有其他作品,并每年額外提供他5000盧布資助。

      一場熱忱而富有成效的談話。

      斯克里亞賓向這位贊助人興奮地透露,其實自己從1903年起就已經在構思著一部“巨型多維藝術作品”《天啟秘境》。

      這部作品還可譯作《大秘儀》《神秘物質》或《終末的奧秘》,斯克里亞賓宣稱它貫徹了自己的“整體藝術”思想,是藝術作品的終結者,它將綜合所有的人體感官,包括但不限于聲音、視覺、嗅味、觸覺...它將融合所有的藝術形式,包括但不限于樂隊、鋼琴、人聲、舞蹈、布景、繪畫、調香、雕塑、裝置、行為藝術...

      在他的設想中,《天啟秘境》將在南亞印國的喜馬拉雅山上演奏整整十天十夜,當作品發展到高潮時,他認為“最高處的帷幕將坍塌,過往所有藝術皆為祭品...我將無生,我將無死,我將帶領人類一同在《天啟秘境》的歡悅中窒息,然后‘世界末日’的概念亦不復存在...”

      斯克里亞賓花了大量時間思考首演《天啟秘境》的細節,譜曲只是其中一部分,他還在考慮演出場地和音樂以外的要素配合。他開始學習梵語字典,研究南亞地圖,并反復地挑選各種款式的遮陽帽以準備印國之行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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