尤其是他在之前亞歷山大進攻,查理·金一味閃躲的時候,還出譏諷對方。
現在看來,他們從一開始,就是奔著貓戲老鼠的游戲來玩兒的。
自己和亞歷山大,就是他們捉弄的老鼠。
心中不滿,但有在先。
再加上形勢不如人,他只能冷哼一聲,不去發作。
亞歷山大只要不死他倒是也不用擔心被家族責罰。
“沒意思。”查理·金將褲腿上的灰塵輕輕抖落,朝著暗巷外走去。
亞歷山大被鑲嵌在墻里,看著查理·金離去的背影。
恨意上沖。
但卻沒有上頭的不自量力。
默默鑲嵌在墻中。
直到拿破侖家族的詭將回來,看著被鑲嵌在墻里不出來的亞歷山大,恨鐵不成鋼的罵道:
“丟詭!”
“一對一,竟然被完虐成這幅模樣。”
“拿破侖家族的臉都被你丟光了。”
亞歷山大聽著,心中不服:明明你也被對方的詭將壓著好不好!
但臉上,卻絲毫不敢表現出來。
只能默默聽著。
長輩辱罵,他還嘴。
怕是今后要惡了這位長輩,以后再請求家族幫忙,那就難了。
危機解除,他也不是愛鑲嵌在墻壁里。
默默用詭氣將自己摳出來。
同時趁著前者不注意,吞下一片白色藥片,忍著身體深處傳來的疼痛,跟在拿破侖家族詭將身后,向著拿破侖家族走去。
“清廷門口不許擺攤,鷹總管,把他清走!”
清廷宮殿前。
一個穿著破爛衣服的詭異推著小車,車上擺滿了一種白紅相間的食物。
負責接送愛新覺羅·紫卉、嫻琦兩位格格的福嬤嬤對著一旁跟隨的鷹總管厲聲喝道。
鷹總管兩只眼睛,各看各的路,硬是沒看到站在宮門右側推車少年。
“哪哪兒呢?”鷹總管對著福嬤嬤反問。
福嬤嬤看著他這幅模樣,心中那叫一個氣。
可奈何他雖視力差勁,但卻是太后身邊的紅人。
而且實力還是詭將巔峰。
戰斗的意志比一般詭王還強。
這雙眼睛就是與十一國宣戰時,保護太后撤退時落下的疾。
“那,那邊!”福嬤嬤伸手去指。
可鷹總管按照她手指的方向看去,視線剛好看不到那推車少年,聲音磕巴:
“哪哪?”
“福嬤嬤,你別誆我。”
“我雖然視力不好,但我不瞎,你指的方向,就兩個半禁軍和兩棵半樹。”
“哪有小孩。”
福嬤嬤見此,手在額頭上重重拍了一巴掌。
心頭暗道:
我和這個瞎詭較勁干什么。
隨便指示一個隨行太監過去驅趕不就好了。
還有但凡腦子正常一點,哪里會說出兩棵半樹、兩個半禁軍的話來!
分明是視線錯亂把其中一棵樹和一個人給割開了。
“你過去驅趕一下。”福嬤嬤轉頭對著一旁一個小太監說著。
話音才落下。
鷹總管卻搶過來開了口:
“哦!”
“那邊那個推車的,我我看到了。”
“它這隱匿的身法確實高超,剛才竟然能混淆、混淆我的視線!”
“等我過去給人驅趕走。”
話音落下,鷹總管就走了過去。
抬手就要掀攤子。
推車少年不慌不忙,對著轎子方向喊道:
“白片切糕!”
“童叟無欺。”
“吃了可福壽連綿、好運不絕咯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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