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做夢都不敢這么做。
早年陳望舒先生在北城大學任教的時候,帶的學生都是北城大學的博士生,個個都是頂級學霸。
但那些學生跟她都不一樣。
那些只是陳先生帶過的學生,只有她是陳先生入室弟子。
這一刻,宋清梔無比感激謝斯聿。
要是沒有他,她這輩子恐怕都沒機會見到陳先生,更別提做他的親傳弟子了。
晚上,宋清梔親自下廚為謝斯聿做了一桌飯。
宋清梔將謝斯聿拉到餐廳,按著他我坐到椅子上,學著外人叫他那樣尊稱道:“謝總快請坐。”
宋清梔笑嘻嘻地說:“您可真是我生命中的大貴人,今天這桌子飯菜都是我親手下廚做的,感謝您對我的關照!”
謝斯聿唇邊漾著笑,“謝太太很有誠意,要是能再有誠意一點我會很開心。”
“嗯?”宋清梔疑惑。
謝斯聿一雙深邃的眸子噙著笑,“能不能請謝太太喂我吃?”
宋清梔小臉一紅。
喂他吃飯?
這是從來沒有過的。
不過,她很樂意這樣。
“當然可以。”宋清梔抿嘴一笑,拿起筷子說道,“謝總想先吃什么?”
謝斯聿垂眸掃了一眼桌山的菜,開口道:“涼拌牛肉。”
“好。”宋清梔夾起一片涼拌牛肉送到謝斯聿嘴邊。
謝斯聿含笑吃下,伸手一拉,將人拉到自己腿上坐著,指揮清梔喂起下一道菜。
陳姨路過餐廳看見這一幕,不禁露出一臉姨母笑。
先生和太太真是恩愛。
自從太太住進來,先生回家的頻率也高了,臉上笑容也多了。
以前從來沒有見先生這么開心過。
也沒見他跟哪個異性這般親密過。
陳姨沒有出聲打擾他們,笑瞇瞇地走開。
晚上,謝斯聿纏著宋清梔做了一次又一次。
怎么都做不夠似的。
周一。
宋清梔照例上班,差點遲到。
周六周日這兩天晚上,謝斯聿每天都折騰她到凌晨。
昨天晚上她兩點多才睡,今天一早迷迷糊糊地又被男人弄醒。
宋清梔有點兒想發脾氣,卻又無處可發。
謝斯聿對她太好了,體貼入微,無條件偏愛,挑不出一點兒錯處。
再說了,謝斯聿才帶她拜了陳望舒先生為師,光這一件事,謝斯聿就享有終身吵架豁免權了。
更何況他們是夫妻,謝斯聿是她老公,男人嘛,有生理需求也是正常的。
不得不說,謝斯聿技術很好,還挺有服務意識,每次床上都讓她很舒服。
不過不是說男人過了二十五歲就開始走下坡路了嗎?
怎么謝斯聿都快二十六歲了反而越戰越勇?
開早會的時候,宋清梔還有點犯困。
霍嶼白在上面講話,總結上周五出差的一些工作,宋清梔聽得有點兒心不在焉的,忍不住打了哈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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