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要許尊安稱有要務在身,劉家寨萬萬不敢記恨龍淵的西涼人,走了便走了!
偏偏許尊安覺得時間很夠用,為什么不回到當年的落腳的地方喝一杯喜酒呢!順便彰顯一下自己目前的地位,讓那些當年看不起自己,嘲笑自己的人好好看看。
“咳咳這位這位宗主,你這四根金條價值不菲,不會全都用來掛燈籠的吧!”許尊安走近了一些,試探性問道。
“當然,一共一百六十萬,你就給我掛十六個金燈籠!”陳小風大手一推,這四根金條,全推給了攤主。
陳小風兩人瞬間逼格拉升了上來,堂主再也不敢怠慢,還為剛才的語道歉,陳小風自然不會與他這種小角色一般計較。
眼睜睜看著十六盞巨大的燈籠掛在最高處,半個劉家寨都能看見!閣樓上,溫長存一身紅衣古風古氣,看著幾公里外十幾盞金色燈籠皺眉。
“誰這么大的手筆,一口氣怪了十六盞?”溫長存自語道。
“不知道,管他呢!”劉心語一心撲在溫長存身上,別說十六盞燈籠了,就是多了十六個月亮她也不關心,她只想與溫長存快快成婚,做他的女人。
“來人,去看看誰這么大手筆!”溫長存喚來隨從人員。
“稟大寨主,二寨主!所有金色燈籠上只有三個字,南西涼!”隨從人員匯報道。
“南西涼?”劉心語默念自語。
南西涼就是溫郎的老家,已經沒有人了才對。
“看你那傻樣!師父回來了!”溫長存對劉心語沒有那么多柔情。
“哦!還是溫郎你腦子好使!”劉心語不僅不生氣,還有要贊許溫長存。
“儀式馬上開始了,你休息一會,我去看看!”溫長存道。
劉心語點頭,給溫長存披上了一件黑斗篷,按照習俗,儀式沒開始的時候,身上的紅衣不能提前彰顯在眾目睽睽之下,都是一些風俗關系,倒也沒有什么其它原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