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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風在路上,找了個沒人的地方,拐了進去。
從空間放出麻袋,放出蔬菜水果,新鮮豬肉,野雞野鴨,大鵝鴨子。
放出幾十條黃鱔,一堆已經長大的雜魚,用金屠刀全部收拾利落,裝好,綁在自行車后,直接到了公社。
毒日頭像團燒紅的烙鐵懸在頭頂,把地面烤得發燙。
七八個農民被牢牢綁在院中的木樁上,破爛的衣裳早被汗水浸得透濕,又被太陽曬得干硬,貼在瘦得只剩一把骨頭的身上,露出的胳膊腿兒滿是嶙峋的骨節和黝黑的褶皺。
汗珠順著他們干枯的發梢往下滾,砸在干裂的土地上瞬間蒸發。
嘴唇干得裂成了一道道血口子,眼皮沉重得快要耷拉下來,胸膛微弱地起伏著,只剩一口氣似的在烈日里煎熬。
秦風撐住自行車,看的不由皺眉。
“秦科長!”
隨著聲音,小張小李從屋里跑出來,帶著極為熱情的微笑:“您來有啥事?”
“我們王所不在,我們能給你辦啥不?”
“先進屋,進屋說。”
上次押送了一次人,這倆小子已經被秦風的大方征服了。
“沒事,在這里等你們原來的蕭主任。”
秦風微笑著,邊說邊進了王斌的辦公室。
兩人跟進來,讓座倒水忙的不亦樂乎。
秦風坐下,問道:“那些人是咋了?”
小李馬上說道:“來公社開路條的,被陳偉華給直接扣住了。”
不用猜,絕對跟莫力一樣,也是想出去要飯的討活路的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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