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姐,您沒事吧?”
“我沒事。”書錦藝搖了搖頭,走進屋內坐下,“事情都辦妥了?”
“辦妥了。”碧螺壓低了聲音,“奴婢把話傳給了劉夫人身邊最得寵的張媽媽。只說是在院里灑掃時,無意間聽見二小姐跟她的丫鬟抱怨,說您不識好歹,非要攔著她給世子和孟小姐牽線搭橋。”
書錦藝點了點頭。
這就夠了。
劉氏最恨有人在背后搞小動作,動搖謝輕珵的世子之位。
謝玉竹這回,少不了一頓排頭吃。
“小姐,咱們現在怎么辦?就這么干等著嗎?”碧螺憂心忡忡,“侍郎他”
書錦藝沒有說話,她走到窗邊,推開了一格窗。
外面天色已經暗了下來。
就在這時,院墻外傳來一聲極輕巧的鳥鳴,三長兩短。
是約定的信號。
碧螺臉色一變,立刻轉身出去。
片刻后,她快步返回,手上多了一個蠟封的小竹管。
“小姐,是蕭公子的人送來的。”
書錦藝的心跳漏了一拍,她接過竹管,指尖有些發冷。
她拔掉蠟封,從里面倒出一張卷得極細的紙條。
展開紙條,上面只有寥寥數行字,字跡風骨天成,是蕭辭的親筆。
“令尊之傷,我已知悉。太子黨下手狠絕,非同尋常。我已派人攜雪山參王,星夜兼程趕赴北境。另,已加派‘玄衛’三十人,護衛侍郎周全。勿憂,萬事有我。”
書錦藝拿著紙條的手,開始無法控制地發抖。
雪山參王,那是千金難求的救命神藥。
還有玄衛,那是蕭辭手中最精銳的護衛,每一個都以一當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