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越臉驟黑,“蘇橙別以為攀上了何凱就沒人戳穿你背后的目的。”藍天那天跟他說了,那天晚上用了那藥后根本沒有干事兒。
他更信藍天的話,所以面前這個女人,不可信。
蘇橙特意讓何凱給她弄了件風騷的衣服,條件反射地從躺椅一戰而起,大步流星地走近,手指著他,說著她平時一定說不出來的風流話,“戳什么戳?是不是那晚藍天讓你爽夠了,現在要為小情人報仇,可也別報我身上啊,我可真冤枉。”
男人眼瞪得老大,“她在牢里死的,你敢說和你們沒關?”
“哦?她在牢里死的,怎么,越哥是看見了?不知道以越哥的地位現在還進得去牢房嗎?”故意掐著一股氣人的語調。
果不其然,李越眼睛跟被點燃了一樣煞紅,粗喘著氣,強行按下想將她腦袋扭下來的沖動,蘇橙眼睛一亮,果然,一提到這他就容易失去理智。
繼續風風語:“還敢在我面前亂晃,小心讓你沒飯吃。”
男人狠狠地捏著手里的皮鞭,眼睛死死盯著她,朝著地面重重甩下。
驚濤過后,蘇橙深緩了口氣,手心里全是冷汗。
轉身大聲對著后面的人喊道:“干活麻利點。”
“飛哥,咱們進了一批好東西在倉庫里,走,去看看不?”傲天咧著嘴瞇著眼正幻想那玩意兒的美妙。
飛虎笑著拍拍他的頭,笑得猥瑣,“平日我沒白疼你。”
“當然,我生是飛哥的人,死是飛哥的狗,汪汪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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