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橙走進他的房間,指著墻上那幅每每看到都心痛的畫,“多少錢能賣給我?”
齊川臣也勾笑,“就為了一幅畫?心里就沒點別的?”
說著走上前,抬手揉搓著女人的掌心。
好些天沒見了,別說,那里還挺有感覺。
“純姐姐呢?”
蘇橙沒這心思,隨口一說,將他的手甩開,又將話重復了一遍,
齊川臣氣得磨著后槽牙,看著這畫,
忽然想到,莫不是這畫是
蘇橙淡然開口:“這畫是我父親作的,所以希望你念在一個女兒對父親唯一的念想的份上,把這畫賣給我。”
齊川臣挑挑眉,是了。
洋人聽及此,眼前一亮,“你就是老師的女兒,怪不得我見到你總覺得你那么親切,這畫本就算我從老師的遺物中拿的,本該是你的。”
齊川臣一想,自家老頭子還真行,撿個女兒吧,還不處理好。
男人一下子箍住她的腰,“既然拿到了就收起來吧,走,跟我回房間。”
齊川臣拖著她就要往外走。
蘇橙還有話要問,他是父親的學生,肯定知道很多。
卻硬生生被齊川臣拉走,直到“砰”地一聲,
門摔上,隔絕外面的寧靜。
接下來的是房間內的一層層風起云涌。
蘇橙一顫一顫的,像一片樹葉,而齊川臣就是那股洶涌的風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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